不过我不懂的,当然要问老师,眼下我最担心的,就是西州了。”闫玉的小脸皱巴成一个包子:“虎踞这边有关隘可守,可我总担心他们不讲武德,绕路过来打咱们,与其让他们打咱,不如去打他们!”
闫玉又转了方向,微微低头,连时云宴与她的身高差这等小细节都没有漏下。
“先生说此刻便是良机。
父王自封于关州,岁入多贴补边军民生,捉襟见肘,甚是苦闷。
以战养战之说,正中我关州要害,若此次攻城得胜,可解我关州粮草不足的困境。”
闫玉停下喝了口水。
英王生出欣慰之感。
吾儿知父。
他这个关州之主,并非表面那般风光,内里……甚苦啊!
“后头就没了,世子大哥忙着整顿大军,没和我说几句话。”闫玉这段对话,学了有九成真,只添了一分艺术加工。
就是“甚是苦闷”那四个字。
不信去了这四个字试试,照样通顺。
“算算时间,大军此时应该已经到铸元城了吧?”英王心里惦念。
“如果快的话,可能都打完了。”闫玉如此说道。
英王便笑起来。
小二到底是个孩子,攻城作战,又不是小儿打架,哪有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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