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拿起水囊猛灌了一口,小脸儿登时皱成了包子。
谢辞渊忙将水囊接过来,“正要跟你说呢,这是北荒百姓自己酿的马奶酒,烈的很,没喝过的人得慢慢适应,如此猛灌,不出三口就得醉了!”
“醉?”
云九倾两眼直勾勾盯着他,“你在逗我吗?
九爷的大号可不是白叫的好不好?
这个世界上能让九爷醉的人还没出生呢!”
她说着像是在证明自己所言似的劈手夺过谢辞渊手里的水囊仰头猛灌了几下,扭脸瞪着谢辞渊,“不是说三口就醉,你看我醉了吗?”
谢辞渊吓了一跳,却不敢再说她会醉,只是哄声道:“倾倾好生厉害,喝了这么多马奶酒还能保持清醒,这么多年我就见过你一个。
不过空腹喝这么多烈酒对身体不好,我们吃点干粮好不好?”
说话间一只手拿着干粮,一只手拿着云九倾手里的水囊企图将水囊换过来。
云九倾没接干粮,脑袋缓缓转过来,“完蛋,谢辞渊,我好像真的醉了。
万一我醉死过去了,他们出来了可怎生是好?”
谢辞渊了解马奶酒的烈性少有人能抗拒,却不知晓云九倾的酒量如何,只能从她的表情中判断是否有异。
方才担心云九倾会喝多才出言劝阻,这会儿听到云九倾如此冷静地说自己醉了,谢辞渊反而搞不清楚她究竟是喝醉了还是没醉。
本就始终落在云九倾身上的眼神更加认真的盯着云九倾,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变化。
但很快,他就发现云九倾是真的醉了。
因为云九倾迷瞪着一双眼睛掐住了他的脸颊,将他的脸颊肉当橡皮泥往两边拽。
“我的老祖宗,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