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你怎么在这,姜小姐呢?”
贝拉环视着屋内的状况。
只见房间里只有一个不太自在的王总,并没有看见本应该在这里的姜清。
人呢,难道跑了?
不可能啊。
“什么姜小姐,我没见过什么姜小姐啊。”
这蠢人是做不了这份灰色产业的,这王总看见门外缓缓走近的傅知聿,吓得直擦脑门上的汗。
他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自己定是被那叫贝拉的臭娘们骗了。
“那个什么,我先走了,傅董,伊顿先生,打扰了啊。”
“慢着!把他给我拦住!”贝拉大喊。
她打开了所有的衣柜,查看了窗帘的后面,都没有姜清的身影。
但这绝不可能,唯一的可能性,贝拉的视线聚焦在那张双人床底下,对着门口的侍者喊道:“给我把床翻起来!”
伊顿也觉出了奇怪来,“等一下,你在干什么,姜小姐怎么会在床底下。”
就算在,当着傅知聿的面,它怎么敢把人翻出来?
可贝拉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今天必须让姜清身败名裂,她不顾伊顿疯狂暗示的眼神,对着门口的侍者,“还不快进来!”
伊顿快疯了,也对着门口喊:“我看谁敢!”
两位主事人唱反调,门外的侍者一时都没动。
傅知聿看够了热闹,抬手看了看腕间的陀飞轮手表,要是此刻伊顿仔细看,就会知道这已经是傅知聿耐心告罄的前兆。
他淡漠道:“我没时间欣赏你们精心准备的大戏,既然你们的人不方便处理,那让我的人来吧。”
语毕,门外涌进6个衣着统一的保镖。
“不用了,我们自己家的事……”
贝拉刚想推拒,可一瞬间汗毛倒竖,后半句话立刻吓回了拉肚子里。
只因为她看见一柄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眉心。
傅知聿的保镖竟是齐齐掏了枪,一时间六把伯莱塔92f竟是全部上了膛。
场面瞬间安静,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房间内一时只余几人凌乱地呼吸声。
傅知聿走向一旁挂着防尘袋的衣架,纡尊降贵地挑开拉链,袋子的开口处立刻弹出一截黑色的毛绒尾巴。
“哒——”
袋子下面掉出一个皮质的黑色手铐。
随着东西掉落,一同瘫在地上的还有吓得汗如雨下的王扬。
再看傅知聿,哪里还有一点先前淡漠的影子,脸上挂着的已经是不似活人的笑意。
原来坊间传闻也未必是假,现在的傅知聿,分明凶似罗刹。
“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
他是怒极反笑,扫了一眼房间内神色各异的三人。
悠悠道:“名字叫我问你答。”
“如果有人答不出来,或者敢有半句假话……”
男人没说后半句。
可所有人都不怀疑自己说谎的下场。
“第一个问题,”傅知聿看向抖如筛糠的王扬,“你在来这干嘛的?”
眼看冰冷的枪管又靠近了几分,王扬吓得看见了自己的太奶。
可这是个送命题。
要想不撒谎就必然得罪傅知聿。
他来干什么的?
让他怎么说?
说是他色胆包天,来干他傅知聿的女人的?
那他还有命?
他冲着傅知聿拼命磕头。
“误会,误会啊,是那臭婆娘说是您玩剩下的人我才敢来的。”
“我要知道人是您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多看一眼啊!”
“人我没碰,我来的时候房间里就没人,傅董,傅董,给我留条命,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傅知聿不置可否。
不知是不是有人虔诚的态度起了作用,他没发作。
“第二个问题,”她看向另一边的傅知聿,“这身衣服是谁准备的。”
贝拉已然后悔,她没想道傅知聿竟疯成这样,为了一个狐媚子,竟然不惜公然与他们两家为敌,甚至敢掏枪指着她。
可骨子里培养出的优越感竟让她一时不肯低头。
她哪里做错了,狐媚子不就喜欢穿着这种衣服勾引男人吗?
是她准备的又怎么样。
难道他还真敢打死她吗?
“三秒。”
傅知聿本就失了耐心,看到贝拉那个气血翻涌又不肯开口的样子已经觉得没意思。
“两秒。”
“别别,siri,肯定有什么误会,你冷静点,贝拉是我妻子啊。”
伊顿知道傅知聿的脾气,这人平时看着沉稳冷静,实际疯起来没个正经。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