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聿半搂着姜清径直出了会场。
虽然她刚才搂着他,姿态亲昵,看似宣誓主权的样子。
可傅知聿知道她不可能不在意,小姑娘憋着气呢,人前隐而不发罢了。
果然,两人刚进了电梯,姜清就松开了傅知聿的手,火速往边上退了一步。
后又立刻被早有准备的男人拽回怀里。
“没不让你拉,怎么不多利用我一会儿。”
她想气沈听澜的意图那么明显,拉着他陪她演戏,那小女生又娇又作的姿态她做得那么俏皮自然。
他没看够,甚至很喜欢。
姜清气鼓鼓的,知道是别人故意挑唆,她不能也不应该发脾气,但心里还是酸溜溜的。
为他们或许曾经有过的,她没有参与过的过去,也为沈听澜对傅知聿的了解,她知道他的很多处事方式。
“傅董人前显贵,岂是我这样的人能攀得上的。”
这话就酸了,三分生气,七分是心底里的真情实意。
傅知聿如何听不出来,收了玩笑,迅速给人回了房间里。
套房的门一关,姜清又要挣扎,作乱的手臂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抓住,反身扣在身后,人就被他抵在门口的玄关墙上。
“跑什么,她跟你说什么了,你这么在意?”
傅知聿其实来得不算早,只听到姜清问他,沈听澜是不是他的白月光。
可看她的反应,他大致能推测她们的谈话内容,也知道她心里在意,并且不开心。
这么近的距离,鼻息之间尽是男人身上熟悉的冷香,姜清的思绪在一瞬间滞住,只短促而不畅的呼吸昭示着她的紧张。
“她说和你在巴黎看秀,瑞士看雪,和你在太平上看流星雨,还许下过很多美好的誓言。”
一句话让她说得断断续续,可她还是装坚强,
“算了,我知道你和她有过去,谁没过去,我不应该在意。”
傅知聿比她大8岁。
又是生来站在权利顶端的人,怎么会没有人追求,感情经历又怎么可能一片空白。
她早就想到过的,先前也从未在意过。
可当她真的听到他和其他女人过去的点点滴滴,她才知道自己在意的不行。
她们也曾这样温柔小意吗,亦或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燃,一发不可收拾吗?
他在巴黎看秀的时候是否也曾为别的女人一掷千金?
他在太平山看见流星雨的时候在想什么,也曾许下过和别人长长久久的誓言吗?
傅知聿一听这话就变了脸色,他抬起姜清的下巴,果然看到她清凉的眸子里此刻尽是水汽。
他赶忙松开她,在她侧身之际吻了一下她颤栗的眼睛。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没有过去。”
傅知聿解释地无奈又心疼。
“她的确曾经是我的下属,我们在工作上的确有过交集,但仅此而已。”
“后来发现她对我有其他心思,我就把她调走了,我的公司从来不招身份复杂的人进来搅屎棍,这你是知道的。”
回想起男人当初在车上的严肃不留情面,姜清也愣地回了些神。
什么时候开始,她没再那么怕傅知聿,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渐渐被偷走了心。
见她回神,男人继续,“在巴黎,在瑞士,在太平山都是公务会面,我甚至不记得她在不在,她只是嘉宾之一,像今晚一样,到场的人很多,不是我带她去的,她也不是作为我的助理出席。”
“我说我只有你一个女助理,从未带过其他女人出差,你信吗?”
男人从来就没骗过她,以他的身份,也从来就不屑说任何谎话。
姜清没有一刻的怀疑,真心实意地点头,“我信。”
男人再次贴近她,温热的气息就喷在她的耳畔,激起一阵酥麻。
“我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身心都是,你信吗?”
姜清愣住了。
她在酒吧纵情的第一夜,只想放纵,未见真心。
可她没想到她的满身荒唐竟会招惹上这样一个男人,霸道强势,却会为了她温柔体贴。
“我信。”
话落,傅知聿蓦得吻上她。
不是点到即止的轻哄,而是带着入侵的占有欲。
他的唇舌是热的,气息更热,带着想要融化一切的欲念,而姜清由着他索取。
可今晚并不是个好时机,一吻分开,姜清轻推他的胸口,开口声音还带着黏腻,
“今晚的傅董不纯洁,让人肖想过了,不干净。”
傅知聿骤然停下,被她气笑,捏她的鼻子,“你是越来越大胆,如今也敢编排我了。”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单手扯掉领带,还是压不住心头那点将出不出的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