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顺着力缩在人怀里。
浅笑浅笑着调侃,“别别,我胆子小,有错请让老天惩罚我,别派您老来收拾我,我害怕。”
她不开玩笑还好,做出了这么个瑟缩又害怕的样子来,反倒不知搭上了男人哪根变态的神经。
她在人怀里看不到表情,笑得花枝乱颤无知无觉。
人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凌空,再躺下已经天旋地转。
入目是不熟悉的落地窗和天花板,还没等她仔细看,男人已经倾身压上了上来。
姜清手立刻抵在男人胸前,“傅董,傅董…我还没准备好,你冷静点。”
这下真怕了。
她是情急之下的生理反应,但奈何手本就没什么力,不得章法地乱推,推不开,反倒更把男人的欲望点地更燃。
傅知聿单手制住那双作乱的手压过头顶,灼热的气息就喷在她耳畔,“这个时候叫傅董,你的情趣是吗?”
“我…唔……”
姜清刚要开口,男人另一只手在她细腰上掐了一把,立刻让她把想否认的后半句咽回肚子里。
“没关系,”男人轻笑,“你叫什么都好听。”
姜清头皮都麻了,耳尖的酥麻被腰间的痒意贯穿,过电般的快感在她未知的领域游走,她也一瞬间被傅知聿点燃。
可她对这个认知害怕。
当日未知身份,她是趁着醉酒只凭原始冲动才和人一夜放纵。
如今要她清醒着沉沦,她心脏跳地都要冲出嗓子眼,根本没办法放松,有的只是溺水般的害怕和急促。
感受到男人的手游走到她的大腿,她喉间不自觉溢出嘤咛,眼眸也不自觉地沾染了些朦胧的水汽。
奈何她手一点都动不了,可她难受,身子受不了地开始扭动,傅知聿施了力压住她,“别扭。”
身体受制不能动,姜清脖子难以抑制地后仰。
傅知聿低头,看见她如天鹅般的细白脖颈很漂亮,如今拱起的弧度像邀请,更像是引颈就戮。
他轻吻上那个迷人的弧度,却感受到身下的人难以控制的震颤,甚至比她第一次更甚。
男人冷静了点,暗哑的声线透露着一丝可以忽略不计的清醒,“不愿意?”
姜清否定地快,“不是。”
但她又马上接上了后半句,“只是……”
只是什么?
姜清话没说完,傅知聿已经松了制住他的手。
她心下一跳,急急就去吻男人的唇,没有章法像小鸡啄米,偏偏有人受用的不行。
他快被气笑,“不让碰还敢点火?”
姜清环住男人的腰,“没有不愿意,我只是……好像还没准备好。”
她们的身份有隔阂,清醒的时候她就是突破不了这个坎。
但是她怕自己这样欲拒还迎真的惹了男人生气,在男人准备放过她起身的时候,又搂住了他的脖颈。
“干什么,这是你考验我的新方式,”傅知聿太阳穴突突地跳,“我能给你几次机会,这是你在探我的底?”
见傅知聿口气算不上好,姜清无暇多想,破罐子破摔就吻了上去。
这次用了些巧劲,无消多少勾人的水平,只轻轻扫过,就刺破了男人最后一点自制力。
欲火一点就着。
傅知聿把姜清翻过去……
这姿势姜清并不陌生。
第一次用过,后来梦里也回忆过。
她没敢乱动也没挣扎,可出乎她的意料,傅知聿竟然没有进行到底。
一个小时之后,姜清看着自己镜中红透的脸,脑子里全是男人霸道的侵略感和冲击力。
天知道她只有刚开始的时候紧张,后来其实也憋地辛苦。
傅知聿是舒服了,可她就难受了。
她怀疑男人是故意的,故意罚她的不配合和抗拒。
她看了眼镜中什么都没干但早已沾了绯色的自己,暗骂自己不争气,撩了把冷水洗脸。
而后才想起刚才的事情,脸上更红,紧紧闭了闭眼就从傅知聿的房间里迅速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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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傅知聿总有办法治她。
她从前总愿意叫他傅董,被他昨晚这么一闹,好好的称呼无端就沾染了些…情靡。
偏偏他今天故意点她做助理,工作场合,她只能傅董傅董的叫。
且以她的职级,实在轮不到她跟傅知聿闹脾气。
傅知聿人前是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等两人到了电梯里,傅知聿看气鼓鼓的姜清,也笑,“以后私下里还叫我傅董吗?”
姜清无语,以缄默来回应自己的不满意。
工作结束,男人身份也转变地很好,纵着她的小脾气,由着她闹。
“晚上就是拍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