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麻袋的铜板都要没了,吃屎你都赶不上热的!”
王富贵捂着耳朵:“别掐,痛,痛啊!”
“我不得好好找找,碰上一个大傻子,我还会飞啊!”
“快点吧!”
陈长安看到王富贵拿出的碗和花瓶,心里不由得激动。
是了,是了,前朝的东西!
陈长安忍住激动,拿着棍子在那数着:“你可真不客气,这是夜壶,也拿出来卖?”
“一,二,三……八个,一共是一千六百文。”
陈长安小心翼翼的拿过筐,王富贵的老婆突然开口。
“慢!”
陈长安皱眉,最怕多生事端。
女人洋洋得意:“管事的,我看你也不差钱,能不能凑个整,给我们二两银子?”
陈长安还不等说话,孙静怡就忍不住了。
“就你这堆破裂,充其量160文,我哥给你翻十倍,你还贪得无厌?”
“嫌银子少你拿回去,不收你的!”
妇人被弄了灰头土脸,陈长安摇摇头:“不能涨价,万一大家都让我涨怎么办?”
“静怡,再给她50个铜板,买筐的钱!”
妇人高兴了,美滋滋的接过1650个铜板。
这回,她回娘家的钱就有了啊!
收了大半个时辰,陈长安拿来的钱袋已经见底。
不过,换了满满一车瓷器。
铛、铛、铛!
陈长安又敲打着铜锣:“最后的机会,还有五十两银子,破碗、破罐子换钱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陈长安自然是很兴奋!
村民们也很兴奋!
这是天大的馅饼,砸在了他们的头上!
他们以为陈长安是傻子……
但也就是他们不知道,谁才是傻子!
……
陈浮生等人站在树下,很简单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那位少女眉头皱起:“陈员外?你们听说过,朝里有哪位大官姓陈?”
陈浮生盯着那穿着青衣小帽的家丁,漠然一笑。
“哪里是姓陈的员外,你们看看,那为首的家丁是谁?”
女子手搭凉棚,认真的看了半晌。
“哟,这不是九憨子吗?他怎么在这里?”
女子捂着嘴轻笑:“陈员外居然是淮南王?哈哈,可笑死我了!”
陈浮生狠狠地咬牙:“哼,九憨子,我说你怎么不回家,原来是在这里胡闹!”
“我把他骗回家里,你们说,父王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他?”
“哈哈哈……”
陈浮生脸上露出奸笑,大步流星,走向陈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