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带上了几分情分。”
这句一说出口,婉宁就晓得,陈觉蓉还是那个陈觉蓉,她还是有她的傲气。婉宁不由微微摇头,陈觉蓉已经笑了:“大嫂,你放心,我已经明白了许多道理,从今往后,必定会警惕自己,不能再像从前一样。”
哪有什么天生高贵,哪有什么斩草除根,这个世上,犯过的罪孽,总是会报,不是现在就是以后,得意时候莫要太得意了。
婉宁对陈觉蓉点头,外头已经来报,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婉宁和陈觉蓉走出屋子,马车一南一北,一个向家乡,一个回京城,从此分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了,婉宁和陈觉蓉彼此行了一礼,各自上车。
“我们回家吧。”张青竹对妻子柔声说着,婉宁笑了,是,回家,回到那个温馨的宅子,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儿,夫妻同心协力,没有什么不能完成。
“回家了!”希声也在那高兴地说着,风吹了过来,此时已经是十月了,京城的风已经像刀一样了,宋姨娘急忙把希声包在怀中,笑声越来越远,他们的路,此后就是一片坦途,再无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