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么？”韩月试探地眼神看着常青。
“我应该认识推我下山崖的人么？”常青冷静回复。
“清清……我无心之失，我只是……我不是故意的，清清，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不受控制，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害你，幸好你没事，不然我一辈子都要良心难安了。”韩月说着眼眶发红，眼里蓄满泪水。
常青不动声色地抽离在韩月手中的手，疏离地说“那你就一辈子良心难安吧，我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常清了，不要这么叫我，我们关系没那么好。”
韩月眼里有几分不置信随即是难掩的难过“清清，你不肯原谅我了是么，你……你恨我？”
“韩月姐姐，我不恨你，我只恨我自己修为不够，才会被你推下悬崖差点就死掉。”常青亦故作难过。
韩月听常青的话，险些站不稳，随后连连摇头，不断后退，转身离去。
“这人是演技进步了么？还是换人了。”常青低声嘀咕。
“你说什么？什么换人了？”花萝在常青身侧听得并不真切。
常青摇头“没什么。”
韩月难过地向远处走去，却频频回头望向常青，眼里全是泪水。
常青心想，韩月内芯被换，不管她出于什么原因同自己如此亲密，她都是冲着下三界的气运而来，两人注定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