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妤书神色莫名,她是真的没想到出来玩也能遇见这两人,真是糟心。
姜千曼原本咧上天的嘴角已经狠狠的压了下来,有一种小猫炸毛的既视感。
至于长宁郡主,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心里暗暗咒骂起上官景,吃着碗里偷着锅里,三心二意妄为皇室中人。
长宁郡主和姜千曼齐齐看向傅妤书,想看看她要如何。
而傅妤书也不负众望,一个眼神,紫黛刀锋一闪,两排黄瓜架轰然倒地。
露出后面的三人,傅妤画正在拿着一根黄瓜喂给上官景,而旁边思幽公主则是拿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鼻烟壶飘飘欲仙。
上官景见到傅妤书,瞳孔扩大,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的立马就将傅妤画一把推开:“书儿,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说着就想来找傅妤书。
而傅妤书向后一步避开了上官景的触碰,神色冰冷,目光落在刚从地上爬起的傅妤画身上,音色冰凉,道:“大皇子可还记得两月前在臣女面前如何保证?”
虽然知道这两人暗中藕断丝连,可两人十分小心,未透露出半点风声,傅妤书也想一步一步击垮傅妤画,慢慢折磨她。
可谁曾想,只是来农庄游玩而已,却撞破了两人的奸情,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上官景显然是想到什么,惊慌失措的解释道:“书儿,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本殿并未和她接触,今日是思幽想来农庄游玩,邀我与几个兄弟姐妹一起,我并不知傅妤画也会跟来,不信你问思幽。”
傅妤书将目光落在仍旧飘飘欲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思幽公主身上,她冷笑着道:“殿下真是好笑,抓贼却让同伙认贼。”
思幽公主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大呼小叫什么?多大点事!傅妤书就算我皇兄真与傅妤画有什么,你又能如何?还不是得乖乖嫁给我皇兄?”
说完继续吸鼻烟壶。
此时此刻,上官景恨不得撕了思幽公主的嘴,让她解释她却浇油,气的上官景上前一把抢走思幽公主的鼻烟壶扔到远处,怒斥道:“思幽,你胡说八道什么?本殿与傅妤画什么都没发生!”
说道最后,语气中已经满是威胁。
可思幽公主却恍若未闻,只眼睁睁看着那只鼻烟壶的方向,见那只鼻烟壶被扔到一片藕池中,她才转身,双目淬火,满脸愤慨:“上官景!你敢扔本公主的东西!”
思幽公主亲生母亲是已逝的皇后,后来哪怕是在皇贵妃膝下也是娇宠着长大,如何会怕上官景?
一爪子挠了上去,上官景脸上顿时冒出血花,可这还不够,思幽公主继续下手。
眼见场面越来越乱,旁边的婢女侍卫才连忙上前分开两人。
傅妤画好不容易控制住思幽公主,当然不能轻易毁掉这颗棋子,剜了一眼看戏的傅妤书才去拉架。
傅妤书眼神一直追随着傅妤画,见她从袖口重新掏出一个鼻烟壶放在思幽公主鼻尖,思幽公主立马冷静下来,然后双手紧紧握住鼻烟壶,深深的嗅了一口,全身舒畅,像极了瘾君子。
而上官景则是有文山拿出金疮药赶紧撒上去,疼的他吱哇乱叫。
“思幽,你定是魔怔了!待本殿回去禀报父皇,定严惩你!”
思幽公主似乎是已经冷静下来,她将鼻烟壶小心收好,才嘲讽道:“严惩本公主?本公主劝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和你的好未婚妻解释吧!”
思幽公主挑衅的眼神扫过来,傅妤书与她淡定对视,思幽公主冷哼道:“傅妤书,本公主告诉你,今日来此游玩的确是本公主说的,傅妤画来也是本公主邀请的,皇兄来亦是本公主邀请,信不信由你。”
傅妤画也整了整衣衫可怜兮兮道:“大姐姐,我与殿下早已断情绝义,方才只是意外,并非你所看到的那样,还请大姐姐莫要因此怪罪于大皇子。
为人妻者,当有容人度量,今日画儿与殿下不过是正常相处,大姐姐都容不得,难不成以后大姐姐要独占大皇子一人不成?”
这样的言论,傅妤书听完只想笑,明明梦中傅妤画成为太子妃之后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就是她自己呀。
于是傅妤书似笑非笑道:“哦?那看来今日……是我误会殿下了?”
上官景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书儿,今日我的确清清白白。”
对此傅妤书不予置评,而是继续对傅妤画道:“想不到妹妹竟然如此大度,我这个当姐姐的自愧不如,想来三妹妹以后定然会给未来妹夫多纳几房妾室,让未来的三妹夫美婢良妾温香在怀?”
傅妤画神色一僵,强忍着不去想象大皇子左拥右抱的场景,咬着牙道:“是啊。”
傅妤书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那看来未来三妹夫能娶到三妹妹真是三生有幸。”
傅妤画干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