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临水?你怎么会在这儿?”白琉月是真的被这位吓到了。要知道,张临水和她之间,早就没了联系。而且,打死她她也想不到,这位竟然是魔教的贵客!
“因为想见见王妃。”张临水笑容淡淡的,看着白琉月,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湘竹,这是怎么回事?”白琉月一脸不满的看着身边的女子。湘竹闻言,低眉:“是教主的意思,两位是旧识,我便不打扰了。”说完,湘竹转身离去。
“等等!”白琉月伸手,想抓住湘竹的衣衫,结果却落了个空。
“王妃还是老样子,不管在哪里都能过的很好啊。我本听说王妃被抓到魔教,可是很担心呢。”张临水笑盈盈的看着女子。
“你什么意思?还有,你怎么会来魔教的?”白琉月面色不善的看着张临水。
“受人之托罢了。”张临水目光淡然。
“受人之托?”白琉月嗤笑:“不知是谁,竟能请得动张公子?”
“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张临水笑意不减。白琉月闻言,眸光一闪,莫名的,想到了最初见到这个人的时候,那时候的张临水,优雅神秘,却又让人惋惜。
他是绝世天才,却被
早早的断了命运。而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感慨与愧疚。
她真的很怕见他。
“说吧,找我到底为何。”白琉月有些无奈的说道。
“倒也没什么,只是有人想我来看看王妃,若是王妃出了什么事的话,请我帮忙而已。如今看来,倒是不用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
“东溟帝国的那位。”张临水道。
“你是说溟礼?”白琉月微微惊讶。
张临水闻言只笑。
“多谢你照顾我弟弟了。”张临水再道。
“他是我的下属。”白琉月皱眉。
“但是,王妃也可以对他视而不见,任由他去死的。王妃能救他,我很感激王妃。日后他便拜托您了。”
“你不必如此客气。”白琉月叹息。
“我与王妃已不再是朋友。”张临水道。
“可我还欠着你的银子。”
“那便给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日后来继承吧。”张临水笑道。
“也好。你的身体还好吗?”白琉月看着男子,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事。
张临水闻言一愣,随后笑意加深:“老样子,我的事情王妃也是清楚的,所以,何来好坏呢?”
“也对
。不对!你不能灰心!会有办法的!”白琉月差点儿被他拐着顺着他的话说了,反应过来忙说道。
张临水闻言,笑容少了一分,有些复杂道:“王妃总是如此,喜欢给人希望。只是,有些时候活着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您可知,求而不得不若去死。王妃若真想救我,倒不如从了我。”
“你什么时候变成无赖了?”白琉月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张临水闻言却是大笑:“哈哈,谁知道呢?”
“喝茶吗?”白琉月看着他手中的茶杯,轻声询问。
“不了。今日来只是为见见王妃的,我没有在魔教喝茶的兴趣,也没有这个时间。告辞了。”张临水说着,从白琉月的身边走过,走时,却在白琉月的手中塞了一样东西。
白琉月挑眉,不动声色的将东西收好。
“王妃,您与他谈完了?”当人走后,湘竹走了进来,询问道。
白琉月闻言,点了点头:“恩,谈完了。”
“如此,教主有请。”
“去做什么?”白琉月不解。
“我也不知,但是教主的话,绝对不会伤害王妃的,所以王妃大可放心。”湘竹道。
“呵呵……我觉得我们对伤害的
理解不大相同,所以不可信啊!”白琉月皮笑肉不笑的吐槽道。
湘竹没有回话,两人来到了血月宫,血月宫内,墨书公子,莲夫人,带着面具的教主,还有那位主教,四个人都在。
进来之后,湘竹也缓缓走到了他们一列。
这里的氛围很是紧张,大有一触即发的感觉,让白琉月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各位找我,可有什么事?”
白琉月这笑容无害而纯良,愣是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一滞。其中,莲夫人的脸色是最阴沉的。她看着白琉月,怒气便一直在上涨:“你还记得地图吗?”
莲夫人语气狠厉,看着白琉月,一副很不耐的样子。
白琉月闻言,笑了:“什么地图?”
“就是当年那副……”
“莲夫人!慎言。”教主声音冰冷,警告了一声,然后看着白琉月,道:“你的身份,你是知道的吧?”
“湘竹有说起过。”白琉月眉头一挑,淡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