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甘愿做一辈子废物吗?”
曲贺允双拳紧握在双侧,一脸倔强的不说话。
“我不愿意。”曲轻歌说,“我不愿意做一辈子的废物。”
“我要旁人提起我时,说一句不愧是候府嫡长女。我也想旁人提起你时,觉得将来世子这位非你莫属,而不是认为二弟才是那个德才兼备,适合继承候府的人。”
“我从商、从武也可以做到。”曲贺允抬头与曲轻歌对视:“这世间又不是只有从文一条路。”
“你会看帐本吗?你看得懂军营布局图吗?你懂从商之道吗,你会带兵打仗吗?”
曲贺允被曲轻歌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恼羞成怒,“我可以学!”
“你连字都不认识,怎么学!你连是非黑白、对错善恶都不分,你怎么学?!这世间确实不是只有从文这一条路,但让你去书院念书不只是为了让你从文、考功名,而是让你明是非,辨善恶,识好歹,知良莠。”
这些话曲贺允从旁人嘴中听过无数次,但哪一次都没此刻这么生气难过。
他没想到,有一天他最在乎的姐姐也会这样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