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蓉蓉嘲讽的看着月亮,“怎么?当小叫花子的时候,没看见过马吗?一上马就吓的不行。”
跟在姜蓉蓉身后几人都忍不住轻笑出声。
曲轻歌面色冷冽的看着姜蓉蓉,“看来以前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所以你还敢来找麻烦。”
听到曲轻歌的话,姜蓉蓉脸色也冷了下来,“曲轻歌你少给我得瑟,别以为你现在有人护着就怎么样了,在我眼里你这种人最恶心了,到处攀高枝,趋炎附势,会点医术还真把自己当神医了。”
“你……”谢思诺开口就要反驳。
曲轻歌抬手抓住谢思诺拦下,然后对着姜蓉蓉淡笑道,“我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你嫉妒我靠着医术攀附上你攀附不了的人。唉,要我说你嫉妒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就算你现在开始学医,也做不了大夫的。就算是做得了大夫,必然也不能跟我相提并论的。”
“你看,不管你怎么嫉妒我,看不惯我,你终究还是比不了我。”
“论容貌,你比不过我。论学识,你还是比不过我。论家世,你贵为郡主确实高我一头,但又如何,袁贵妃、厉王妃、卫国公夫妇,哪一个提起来不比你高贵,我若是向他们提出什么要求,他们也必定会满足我。”
“看吧,你又输了。”
曲轻歌本为想跟姜蓉蓉这人过多纠缠,但她总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麻烦,她既然自找不痛快,自己就如她所愿了。
果然曲轻歌的话说完后,姜蓉蓉气的脸色铁青,一脸怒意的瞪着曲轻歌!
她原本讨厌曲轻歌的一点便是她比自己好看的容貌,她永远记得十二岁时跟母亲进宫,无意间听到宫女们拿她跟那天也进宫的曲轻歌比。
她们说,她哪里都比曲轻歌强,就是容貌上次了些。
容貌上!
自那以后,姜蓉蓉每一次看到曲轻歌的脸便会想到那两个宫女的声音,心里就止不住的嫉妒跟怒火。
所以她一次次的找曲轻歌麻烦,想让她不痛快。
前几天姜蓉蓉对曲轻歌的厌恶跟痛恨还没有这么强烈,因为前几年的曲轻歌除了一张好看的脸以外,根本一无是处。她讨厌曲轻歌长的好看,却也瞧不起曲轻歌。
曲轻歌在她心里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讨厌家伙。
然而近一年多来,曲轻歌像是换了一个人般,脱胎换骨。
不仅不再不学无术,反而翻身成了神医,只要有人上门求医,她就出手医治,随着她治的人越多她的声名狼藉的名声竟好了起来。
现在的曲轻歌早已经不是以前的曲轻歌,而这样的曲轻歌更让她觉得讨厌。
如果以前对曲轻歌只是讨厌,现在则憎恨,恨不得曲轻歌能直接消失。
姜蓉蓉瞪视着曲轻歌半晌,突然转怒为笑,“是啊,我是比不过你。我可不会让男子在我的帐篷里过夜,还是两个。自小我娘亲就教我礼数、规矩,做不出男男女女的共住一个帐篷。这种下作又恶心的事情也就有爹生没娘养的人做得出来。”
曲轻歌能容忍姜蓉蓉对自己挑衅,但决不能容忍她提到自己的娘亲!
曲轻歌眸色阴冷,提步上前。
姜蓉蓉挺背直视曲轻歌,“怎么,你要动手吗?曲轻歌,你若敢动手打我,我……啊……”
姜蓉蓉的话还未说完,一个石子直直的砸到她脑门上,石子擦破头皮,瞬间出了血。
姜蓉蓉吃痛转头怒骂,“谁,是谁砸我!”
“是我砸的你!怎么样,要动手吗?”卓彦淮不可一世的走过来,身后还跟着脸色很不好的曲贺允。
卓彦淮走到姜蓉蓉面前,抬手指着姜蓉蓉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丑东西,心里真脏。我跟贺允哥在曲轻歌帐篷里过了一夜只不过是为了照顾受伤的雪球,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那么脏的事情呢。”
“真是心里脏的人看什么都脏,就你这样的,改天哪位做父亲的抱一下自己女儿,都要被你说到恶心的地方去。”
“你说别人我不管,但是你说我就不行。”卓彦淮说着再次从地方捡起一个石子,作势要砸过去。
姜蓉蓉吓得忙躲到身边的人后面,捂着伤口对卓彦淮怒骂道,“你敢再砸我,我找陛下去!”
“你吓唬谁呢,找到陛下那也是你先找我麻烦的。”说着卓彦淮冷哼一声,“真没用,这会自己吃亏了就想找大人凭理了。”
姜蓉蓉被卓彦淮气的脸色不涨红,额头虽然伤的不重但侮辱性极强,可她又不敢再挑衅。
跟曲轻歌之间不过是耍耍嘴皮子功夫,可是这个卓小世子简直是个混世魔王,上来就动手。
如果是别人,她当然不怕,但他可是卫国公府的独苗,卫国公夫妇的眼珠子,自己要真的伤了他,她爹娘怕是要打死她给卫国夫妇谢罪。
卓彦淮看着躲在别人身后的姜蓉蓉讥讽道,“不动手就快滚,不然我还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