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秀芷见贺文庭同意了,对季若锦道,“立个字据,我们便准备开始吧。”
季若锦回道,“不必立字据,立誓就行了。若有违背者,生不如死,死无全尸,生生世世为奴为婢,不得好死。”
贺秀芷闻言怒声斥道,“姓季的,没想到你表面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心思居然这么歹毒。”
季若锦自然不在意贺秀芷说的,“我说是,这是违背者的下场,只要你愿赌服输,做到该做的,这誓言自然是没用的。怎么,贺小姐是准备输了以后不认账吗?”
贺秀芷扬着头,自傲道,“我就不可能输。”
“既是这般自信,为什么不敢立誓。”季若锦反问。
“谁说我不敢,立就立!”
待三人说定,起了誓后。
季若锦便先回帐篷换骑装去了。
换好骑装出来的季若锦看向在外面等着的贺驰庭。
贺驰庭抬头看着英姿飒爽的季若锦,心中担心道,“他们两人的马术都很好。”
季若锦上前推着贺驰庭向马场方向而去,“贺公子,我的马术其实也不差。”
贺驰庭沉默不语。
季若锦问道,“贺公子是觉得我一定会输吗?”
贺驰庭轻摇了摇头,“我只是怕无法跟你成亲。”
季若锦的脚步顿了下,随后只静静的推着贺驰庭没再说话。
季若锦要跟贺文庭、贺秀芷兄妹二人赛马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三人之间说是彩头实为赌注的约定让听到的人立即来了兴致,纷纷放下的手里的事情,跑到马场想看一看,这场赛马最后的赢家到底是谁。
季若锦推着贺驰庭走进马场时,发现观众台上竟座无虚席,没有抢到座位的人甚至自带椅凳在人群里坐了下来。
早已经等着的曲轻歌与谢思诺、月亮也向她走了过来。
谢思诺担心的看着季若锦:“若锦,这赌注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
说穿了,贺文庭兄妹二人就算输了不过是每次见到他们时,恭敬的行个礼罢了,不少块皮也不少块肉的。但若锦赌上的却是她的一辈子。
月亮的眉头也因为太过担心,拧成了一团。
季若锦忍不住上前抬手抚开月亮的眉头,“小小年纪别总皱着眉头。”
“季姐姐。”月亮轻唤了声。
虽然月亮什么也没说,但季若锦只听她一声“季姐姐”便知道她有多担心自己,季若锦安抚般的拍了拍她的肩:“放心吧,你季姐姐也很厉害的。”
与月亮说完话后,季若锦看向一旁的曲轻歌,淡笑道,“怎么就你一副冷静的样子,怎么?不会我担心吗?”
曲轻歌嘴角扬了下,“我知你一定会赢。”
季若锦终于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容,“这么相信我?”
“对,就像相信我自己一样。”曲轻歌回说,“刚好也趁着这个机会让大家都知道,我的若锦,不是他们以为的娇滴滴的大小姐。”
此时,那般被请来组织比赛的马场场工走到了几人的面前,对季若锦道,“季小姐,可以去选马了。”
每次狩猎在马场中设下赌约的赛马也不少,为了公平起见,马场特地培养了一匹从身形、身体素质都差不多的马,以保证输赢只决定在参加赛马的人本身。
季若锦看向曲轻歌几人,“我先去了。”
曲轻歌点头,“注意安全。”
季若锦点了点头,最后看向一直沉重的看着自己的贺驰庭,沉默半晌,她回应了刚才贺驰庭的那句话,“放心,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说完季若锦便转身离开了。
留贺驰庭在原地心动不已,惊愕的脸上慢慢变红。
谢思诺则倒抽一口气,惊讶的看向曲轻歌道,“若锦她……好直接。”
曲轻歌淡笑了下,然后说,“我让凌吟提前给我们留了位置,过去坐下看吧。”
起跑线上,季若锦与贺文庭、贺秀芷三人坐于马背之上,只等一旁的发令人挥动手中红旗。
贺秀芷侧头看向季若锦,“旁人都说我们兄妹欺负你,你要是现在不想比了,也是可以的。就当我们开了个玩笑,怎么样?”
季若锦直视前方,“这个时候就不要说这种可笑又没用的话了,我若是真说不比了,你又要后悔了。”
季若锦确实说对了,贺秀芷当然是要比的,说这些话也不过是耍个嘴皮子。但被季若锦这么不咸不淡的直接戳穿,让她极不快:“ 季若锦,你……”
“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季若锦转头向发令人道。
发令人听到季若锦话,便问贺文庭跟贺秀芷,“贺二公子,贺小姐,你们二位准备好了吗?”
贺秀芷拉住僵强,语带愤意的回答,“好了。”
贺文庭也点了点头。
见三人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