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秋还没反应过来凤祺沫的意思,司霆烨却是冷笑道:“怎么?凤祺沫你想同你师父乱?”
宁如秋一滞,乱啥?
却听凤祺沫痞痞的一笑,“我正有此意,怎么样,司大公子你有意见咩?”
宁如秋无奈的扶了扶额头,打断了二人,道:“我今天去太子府并没有看到那个斗笠男。”
司霆烨和凤祺沫对视了一眼,各自收敛了眼底的戏谑,看向了宁如秋。
宁如秋将在太子府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我本来是打算借着替素心兰看病的名义留在太子府以便查找证据,但没想到太子似乎发现了什么先我一步将素心兰送走了,随后,我又借找东西去了望月楼,却发现,那扇暗门已经消失了!”
凤祺沫摸了摸下巴,沉默了一会儿,道:“看来太子已经察觉到什么了。”
司霆烨点了点头,复又看向宁如秋,道:“对了,如秋,之前你从太子府的密室似乎带出来了什么东西?是什么?”
闻言,宁如秋站了起来,“在我房间,我去拿过来。”说着走了出去,宁如秋回来的时候,司霆烨已经靠在了床榻上坐着,而凤祺沫正一脸郁闷的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宁如秋皱着眉头,“司霆烨,谁允许你坐起来的?还有你们俩,这又是怎么了?”
凤祺沫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看着司霆烨恶狠狠的道:“你这个该死的剥削狂!”
司霆烨没好气的看着凤祺沫,“得了,你要是你愿意难道我还能强迫你将内力过渡给我疗伤?别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你你你!”凤祺沫气得跳得起来,颤颤巍巍地伸手指着自己,“我……我卖乖?!”
司霆烨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见状,凤祺沫气得更甚,冲过来就要找司霆烨拼命,宁如秋没好气的阻止了两人,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凤祺沫不管内里外里都是一个逗比,司霆烨外
表高冷,其实本质也有一点逗比。
宁如秋将手中的盒子放在桌子上,道:“现在还是谈谈正事吧,凤逸,我不凤祺沫,我可告诉你,太子已经出兵了,你就不怕你们灵门真的被踏平了?”
凤祺沫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不屑道:“就凭他司霖还没有那个本事,师父啊,你还是叫我凤逸吧,叫凤祺沫我不习惯。”
宁如秋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而是指了指盒子中的信笺,道:“这里面,全是司霖和一个叫做七杀门的组织来往的信件,之前对司霆烨的暗杀,只怕就是那个七杀门干的,司霖隐藏得如此之深,只怕所图不小,只是这些信笺,只能证明司霖和七杀门有来往,却不能证明他买通行凶,光靠这些,我们很难将司霖的真面目公之于众。”
凤祺沫和司霆烨都沉默了下来,半晌,司霆烨突然道:“就算不能成为证据,能让父皇多一分警惕总是好的,如秋,明天我们进宫的时候,你记得将这个盒子带上。”
“进宫?”宁如秋疑惑地看着司霆烨。
司霆烨点了点头,“明天是皇家祭祖的日子,你我都必须出席。”
宁如秋点了点头,再度与凤祺沫以及司霆烨三人讨论了一些细节问题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躺了下来,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翌日,刚刚五更天便有丫鬟来了宁如秋的房间替她梳洗,饶是宁如秋一向不施粉黛,只着简单衣裳,但在皇室祭祖这等大事上,却还是必须盛装出席。
宁如秋出门的时候,司霆烨已经在门口等她了,见到她出来,眼睛略微亮了亮,宁如秋虽然画的是淡妆,但还是让司霆烨狠狠地惊艳了一把,伸手将宁如秋扶上了马车,道:“果然不愧是我司霆烨的娘子,如此天姿国色、娇媚可人,当真是秀色可餐!”
宁如秋没好气的白了司霆烨一眼,后者脸色已经好了很多,至
少粗略看上出完全没有受过伤的迹象,想起之前司霆烨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宁如秋难得的没有与司霆烨斗嘴,安安静静地坐着。
司霆烨却是难得的话唠了起来,一会儿问宁如秋饿不饿,一会儿又问她困不困,如此反复,宁如秋终于抬起了眸子奇怪的盯着司霆烨,“司霆烨,我说你该不会是伤到脑子了吧!”
司霆烨一愣,却没有生气,而是道:“那有什么,只要夫人喜欢,就算伤到脑子也没什么。”
宁如秋嫌弃地看着司霆烨,目露警惕,“你该不会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吧!”
司霆烨额头上瞬间布满黑线,马车外,正在驾车的霍清将车厢内司霆烨与宁如秋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里却是大感惊奇,没想到自己跟了十几年的主子竟然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听到霍清的笑声,司霆烨脸色更加难看,睨了宁如秋一眼便懒懒的靠在马车内的椅背上,闭目养神。
宁如秋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这司霆烨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还是哪根筋搭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