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丫鬟忧心忡忡道,“主子,眼下我们该如何是好?”
钟瑶儿妩媚动人的脸上划过一抹戾气,冷冷的勾唇,“既然赵元璟如此不识像,我们也不必手软!”
回王府的路上,唐诗的右眼皮一直跳动,害的她一路心神不宁。
该不会是又要出什么事情了吧?
“这个钟瑶儿好似认识不少朝廷大臣,她会不会因为爱而不得在那些官员耳边吹枕边风,如此会不会对你造成影响?”唐诗担忧的问道。
赵元璟白了她一眼,“难不成你想让本王将她带回王府?”
唐诗没在说话,带回王府是不可能的,堂堂王爷同清楼女子纠缠不清,传出去像什么话,她也不能允许啊。
赵元璟见她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便将她的小手牢牢攥在掌心,企图传递给她力量。
神色认真道,“别担心,钟瑶儿不过就是怡红院里的一个技女,那些朝廷大臣对她只是玩玩而已,你以为他们都是白白拿朝廷俸禄的傻子?为了一个女人针对当朝王爷,他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好像也是。
唐诗到底没在多想。
他们一回到王府,丫鬟丝竹便急匆匆的将唐诗拉到了一旁,似
是有什么话要说。
女子们的悄悄话,赵元璟和赵辰自然也不便多听,便都走了。
唐诗疑惑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丝竹见四下无人,才小声道,“唐姐姐,你知道赵护卫这几日整日不在王府是去干嘛了吗?”
“应当是替王爷办事去了吧,好端端,你怎的突然打听起他的事情来了?”
丝竹一脸愤慨道,“什么替王爷办事!他是去……是去清楼了!”
对啊,替王爷去清楼找钟瑶儿讨要手帕,只是这事儿怎么传到丝竹这儿来了?
唐诗故作惊讶道,“什么?赵辰去清楼了?你怎么知道的?他应当不是那种人,许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丝竹愤愤然道,“男人去那种地方还能够有什么误会?就是机渴了呗!王府一个打杂的小厮亲眼在怡红院里看到了赵护卫去找里头的头牌,现在一传十十传百,整个王府都知道了!素日见他一副正人君子的作风,却不想全都是装出来的!好多丫鬟的心都碎成了渣渣。”
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赵辰这回儿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等等……
“你方才说整个王府都知道了,那槐
花呢?她也知道了吗?”唐诗一脸紧张兮兮的问。
丝竹一拍脑门,懊恼道,“方才看见那个伪君子一时气糊涂了,竟忘了正事!槐花自大今早听到这个消息后,便哭了一整日都没停下来过,你快去瞧瞧吧,我真担心她在这么哭下去,将眼睛都给哭瞎了……”
唐诗立即赶了过去,就见槐花一双眼睛肿成了核桃,白皙的小脸上布满泪痕,鼻子眼泪一同流了出来,看上去好不可怜。
见唐诗来了,她立即转过头,背对着她,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
带着浓重鼻音的问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丝竹同你说了什么?你别听她胡说,我没事……”
唐诗叹了一口气,“要我拿镜子给你照一照吗?”
槐花别扭的转过身,双手缓缓覆上自己的脸颊,“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丝竹老实道,“是挺丑的。”
槐花顿时哭的更凶了。
唐诗立即瞪了她一眼,这丫头到底会不会是劝人?
丝竹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她明明说的都实话啊,唐姐姐为什么这般看着她?
唐诗给了她一条手帕,“好了,别哭了。你和赵辰认识那么多年,他
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不过,你要相信他,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能别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
槐花凄楚一笑,“别人都亲眼看见他同那个花魁钟瑶儿甚是亲密,我还如何相信他?正是因为我同他认识多年,却不想他竟然会是这种人,所以才觉得十分痛心,觉得自己痴心错付了……”
丝竹附和道,“就是,唐姐姐,你不能因为赵护卫同王爷关系亲厚,便帮着他说话!我们都是女子,应该要站在女子这一边才对!赵护卫就是一个虚伪龌龊的小人,幸好槐花姐姐还没有嫁给他,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否则以后岂不是要日日都独守空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丈夫在外头花天酒地,自己一个人默默忍受?”
光是想想,丝竹便觉得一阵头皮发麻,若真是这般,打死她她都不会嫁出去!
唐诗满脸无奈的看着她,“丝竹,不若你去替我看看李嬷嬷今日恢复的如何吧?”
这丫头留下来只会添乱。
丝竹还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道,“好,我这就去。槐花姐姐你别哭了,你以后一定能够遇到更合适你的夫婿。早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