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墨,而且她对墨,似乎总会升起难言的恐惧,那种恐惧似乎是来自灵魂深处,莫名的压迫感。
还有,她很是不喜墨如今毫不掩饰的看着她的炙热,赤裸裸的眼神。
也唯有陆星河该时长在墨身旁,也唯有对着陆星河,墨还会露出一抹十分相似余牧的笑容。
这日,墨又孤身一人灭了妖族一个中型部族,其面无表情的踩碎了那身为族长的大妖的脑袋。
常人不得见,丝丝缕缕的煞气涌入他的口中,其本该黑白分明,最多略带猩红的眸子,现在几乎是一片渗人的血红。
他站在高处,看着十万魔魂杀戮滔天,听着妖族部族惨叫连连,俊美邪魅的脸上浮现着享受的神色。
他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想起,并未回头,只是一指斜阳。
“星河你看,这是我最喜欢的颜色,血的颜色。”
一身剑袍的陆星河直接坐在墨的身边,他不嫌弃墨那明明不见分毫血污,却血腥滔天的味道。
“可是墨,血的颜色会蒙了眼睛。”
“你想说什么?”墨侧目看着陆星河,猩红的眸子中划过了一抹十分危险的血色。
“墨,你老实告诉我,你还是余牧吗,你还是墨吗,你还是你自己吗。”
感受着那抹危险,一直怂的要命的陆星河没有分毫退让。
他直视着墨的眼睛:“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