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龇牙，李瑜赶紧把小脑袋埋进余牧臂弯中。
“你还是个人吗。”余牧幽幽的看了温如玉一眼，其肩膀上的麻雀也是一脸十分鄙夷的眼神。
六年过去，这麻雀胖了几圈儿，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像余牧，余牧又十分确信，这玩意儿应该就是李道极的意识所化。
不过他为何不变个人呢？啧，可能是特殊怪癖吧。
说着，余牧也懒得搭理温如玉，继续教李瑜认字。
李瑜有些怕生，又不喜去学堂，故而她的字都是和余牧学的，余牧这儿闲暇时已然兼职起了教书先生。
“来，和余叔读，急～”
“急～”李瑜脆生生。
“泥～”
“泥～”李瑜眨巴大眼睛。
“太～”
“太～”李瑜萌萌的。
“眉～”
“眉！”李瑜眉眼弯弯。
温如玉：“………”
又过了一会儿，见李瑜学的有些累了，温如玉便直接张开手：“余牧，把娃给我玩玩儿。”
余牧狂翻白眼，但李瑜明显不讨厌温如玉，小丫头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皮球出来：“鸡叔叔，陪我玩球呀～”
温如玉那阴柔俊美的的脸上划过一抹得意，在李瑜那崇拜的小眼神下，接过球就来了个丝滑的胯下传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