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目光有些躲闪的微微低下了头。
“对对不起”
除了道歉，还能说什么
还是自己没有做好。
明明很不甘，明明很委屈，可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毕竟她确实是在接受调查。
现在被拿来说事，就是因为自己，影响到了秦川。
原本觉得以对赌的方式拿下合约，一切就可以顺利开展，明明已经那般小心，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还是被钻了空子。
怎么就这么难！
秦川声音轻柔的说道：“没事有我呢！”
顾佳薇猛的抬起头来，看着秦川刚毅的侧颜。
就五个字
却是像钢针一样，直接扎在了她内心最为柔软的地方。
而此刻摩根却是得意起来，轻笑一声，说道：“秦先生，看你的样子，怎么还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你们私下联系那么频繁，关系那么的密切，顾佳薇被调查，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这般作态，未免太做作，演的太过了吧”
秦川没有理会他，目光朝着威廉看去，道：“我想知道，你们出于何种理由，对顾佳薇展开调查，是对亨通的评估等级，还是百分之四的佣金比重？”
既然以暗通勾结的展开调查，那就是要有个原由。
在这一刻，他才明白顾佳薇扛着的是怎么样的压力，竟然陷入到了调查的境遇当中。
虽然清清白白，但这么下去，不管调查结果如何，都是会背上污点。
这件事若是解决不好，那对于顾佳薇来说，代价就太大了。
威廉说道：“对于顾佳薇的调查”
没等他完全开口
秦川便是说道：“你这位董事亲口承认，对顾佳薇展开调查，也就是说，你们一边跟我合作，推动亨通上市，一边怀疑我和顾佳薇之间存在不正当交易…”
“是不是你们梅林，每接一个项目，都是要接受公司的怀疑和调查，一边赚着客户的佣金，一边让项目负责人为公司卖命，一边还得遭受你们的质疑，背上污点和骂名？”
此话一出，威廉的脸都有些白了
在场不是金融圈里的，就是各路商业精英。
梅林要是背上这样的名声，那直接就是臭了。
威廉紧忙说道：“亨通评估等级出来之后，因为等级过高，公司想对亨通再次进行审核，可顾佳薇却是否决这个要求，出于这一点，顾佳薇向董事会保证，只要正常推行亨通上市，那么她便可以无条件接受调查”
“这是她个人的要求，为了证明自己的选择，不是公司怀疑她什么，也不是公司的初衷”
被动说成主动
主次一颠倒，反倒成了梅林管理严谨，自束自察了。
秦川轻笑一声，道：“那是谁存在质疑？你们梅林派出的调查核算团队，反过头来怀疑自己调查核算出了错，你们梅林，就这样的专业水平？”
“还有既然怀疑评估等级出了问题，为什么只调查顾佳薇，而没有评估核算团队？”
威廉汗都有些冒了出来
这坑怎么堵不过来了啊？！
秦川不等他有过多的反应，便是凝视着他，冷漠的说道：“你方才说，对亨通的合作存在质疑，也就是说，怀疑我与顾佳薇私下交易，对顾佳薇展开调查，是你推动的了？”
威廉怎么可能赢下，道：“你不要歪曲我的意思，我只是对亨通的评估等级存在质疑”
“那你质疑的理由是什么？”秦川问道。
威廉轻哼一声，说道：“华夏的互联网发展，过于落后，做出的评估等级，怎么可能超过我们米国的互联网企业，我们米国本土的互联网企业评估等级都没有达到最高，华夏的互联网企业凭什么？这是不可能的事！”
秦川不咸不淡的问道：“那你觉得亨通上市之后的股价，能达到几何？”
威廉一扬头道：“单价三十都过不去！”
秦川轻点了点头，道：“行那事情就简单点”
“你们不是想吸血嘛，我给你们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