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沈秋从赵宴云的屋子里面走出来,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自己模糊的双眼,强烈的阳光照过来,她还有一些不适应。
站在她不远处的几个丫鬟看见她出来,立刻互相推攘着闭上了嘴,然后急急忙忙的离开。
沈秋看了她们一眼,别以为她没听到,这几个人,就知道在背后说她坏话,不过没事,她们那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能够和赵宴云同处一室的机会,也不是人人都能够有的。
一想到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小骄傲。
捂着嘴,沈秋偷偷的笑了起来。
“沈秋,你还真是恬不知耻……”一个声音从她旁边传来。
沈秋寻着声音看过去,在看见念儿的时候,她微微挑眉,看来有人看不顺眼来找茬了。
“恬不知耻,昨夜不知道谁在我屋子里面放了虫子,云哥儿不放心,让我来他屋里,守了我一晚上呢。”沈秋摸着自己的额头,一副忧伤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你……不要脸!”憋了半天,念儿只说出这么一句毫无攻击力的话。
对此,沈秋毫不在意,自顾自地接着道:“云哥儿昨夜担心我担心的不
行,那神情,那姿态,唉……”
许是实在听不下去,念儿只能甩袖离开。
“呵!”
“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见状,沈秋嘲讽一笑,继而转身进房。
走在道路上,念儿是越想越气。
终是难以遮掩,掉头就往赵宴海的房间走去。
一刻钟后。
“你怎么来了?”
赵宴海小心翼翼地关好门,转身看向念儿,满脸的不耐烦。
念儿是老夫人带回来给赵宴云福星,要是被人看见她来他的房间,那岂不是会给自己招来祸端呢?
对此,念儿嗤之以鼻:“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搞得如此小心作甚,真是个怂包!”
“是!我怂!总该比你躲在背后利用人要强的多吧!”赵宴海回嘴道。
“你!”念儿心下愤怒,却没再说什么。
她怎么就忘了,此次过来找赵宴海可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商量。
若是因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耽搁下来的话,岂不是要白白便宜了沈秋吗?
不行,她得冷静。
脸上的神情恢复如常,让人查不出丝毫的端倪,跟方才判若两人。
“我这次过来找你可是有要是相商。咱要是因为那
些事儿而争执起来的话,岂不是要便宜了那些人吗?”
那些人,指的自然就是赵宴云和沈秋。
闻言,赵宴海瞬间冷静下来,坐到了念儿的对面:“说吧,什么事?”
始终都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也就只能听听对方想要说些什么。
刚一回归正题,念儿便开门见山:“上次你用的方法根本就没用,不仅没破坏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反而还让他们共处一室,咱们的计策也暴露了。”
“不是,这也不能怪我啊,我怎么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程度?”赵宴海瞬间就跟着激动了起来,也就将责任使劲的往外推。
见他这副模样,念儿心中无奈。
还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也就难怪他为什么争不过赵宴云了,简直活该!
心中思绪万千,表面却还是一副和善的姿态。
“我并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如今我都已经过来了,那就是想要跟你说说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你说。”
眼神在四周转了转,确定周围安全之后,念儿这才接着道:“咱们这次得用个隐晦的方法,绝不能让他们发现什么猫腻儿。”
“隐晦的方法?”赵宴海若有所
思的喃喃自语道,也在思索着其中的办法。
“不错。”念儿点点头,示意他凑近,“来,我跟你说。”
回过神,赵宴海半信半疑地凑近,念儿也就对着他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两人相视一笑,阴谋诡计就此诞生。
在他们不知情的时候,府中的一位丫鬟也在不经意之间走到了门外,自是将两人所说之话尽收耳中。
许是两个人认为周边没有人,哪怕凑近说话,声音也还是传了出来。
丫鬟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终是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此事事关重大,她自是没资格做主,只能去找府中最有权利的人。
随即,她转身离开。
梧桐院。
“参见老夫人。”
来到老夫人的面前,丫鬟毕恭毕敬的行礼,礼数周全,倒也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
老夫人本就重礼仪,自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