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赵宴云踹开了门。
赵宴海翻墙进来,正爬着沈秋的床,还在找沈秋呢,这会儿听见这么大动静,不由得转过头来,就看见赵宴云阴沉着的脸。
兴许是喝了酒,这会儿赵宴海比往常大胆些。
他大着舌头问赵宴云:“发什么神经啊,病秧子?”
赵宴云看见他这副模样,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两步抓住赵宴海的衣领,就给了他两拳。
赵宴海被打的一懵,反应过来,连忙还手,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外面的下人听见动静,冲进来一看是兄弟两,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机灵点的已经跑去禀告了主子。
不一会儿,刘秀芳最先来到了这里,看见自己儿子和赵宴海扭打到了一起,太阳穴突突的疼,连忙吩咐下人。
“快点把少爷们分开啊,你们愣着干嘛!”
沈秋在一旁看着赵宴云为自己打架,心情很是矛盾,一边希望给赵宴海一点教训,一边又害怕赵宴云受伤。
在旁边正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还好刘秀芳来到了这里,把他们两个分开了。
沈秋来到赵宴云的身旁,看见他脸上受的伤,心疼的摸了摸,同时内心觉得温
暖,他在维护自己,也是为了自己才打架。
刘秀芳自然也看见了赵宴云受伤了,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正想去问是怎么回事。
被钱盼弟哎呦的一声大喊,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
只见钱盼弟上前抱住自家儿子,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他到处都是伤,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看着刘秀芳就说给个公道。
说着说着竟然还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孩子啊,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打,从小到大我都没舍得动过你一根手指头,现在反而被外人欺负了去!”边哭边看着刘秀芳。
刘秀芳哪里听不懂她一番话里的冷嘲热讽,脸色越来越难看。
“二嫂这是什么意思,没看到我家云哥儿也受伤了吗?”刘秀芳冷声的回道。
钱盼弟是谁啊?根本就不讲理的主,哪里会听刘秀芳的话,她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拉着赵宴海就是宝贝长宝贝短的哀嚎着,比得上哭丧了。
赵宴海看见自家娘这个样子,心里很是嫌弃,但是也没有推开她,毕竟他心虚。
不一会儿,秦香桐就来了,瞧见这乱糟糟的样子,握紧手中的拐杖,砸了两下地。
“别吵了!怎么回事?”她转
眼又看到自家的两个孙子,脸上都挂了彩,更加觉得头疼,这个家里真是一刻也不能消停,前不久刚出了念儿是假福星这个事,这会儿两孙子又打了起来。
她越想心情越是不好,冷声的叫他们到大厅来。
钱盼弟见老夫人来了,也不敢再造次,稍微的收敛了一些,扶着自己家儿子去大厅。
“说说吧,怎么回事?”秦香桐来到大厅坐下,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忍下怒气,这才抬眼看向他们。
赵宴云事先站了出来,把经过都说了一遍,说到最后的时候,拳头紧了紧,眼神只射赵宴海,而赵宴海因为心虚什么话也不敢说。
钱盼弟听了,脸色一僵,不屑的瞧了沈秋一眼,尖酸刻薄的说道。
“二丫本就是府里买来的童养媳,当谁媳妇不都一样,我们海哥儿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呦。”
沈秋听到这话,心下拔凉拔凉的,虽然知道钱盼弟一直不喜欢自己,但是也没想到她竟然说的出这种话,好像自己是个物品。
“二伯母这是什么话?二丫是我的人,容不得别人肖想,我今天打他还是轻的,要是有下次……”赵宴云冷哼一声接着说:“要是有下次
,可就不止是打他了,不信你就试试看?”
“你、你……哎呦喂!”钱盼弟听完这话突然坐到地上开始大声哭了起来,引的外面的下人都偷偷的围到这边来看。
“行了!成何体统!”秦香桐看见钱盼弟这副模样,冷声呵斥。
钱盼弟被吓得噤了声。
“海哥儿,是不是有这回事。”秦香桐没有听信赵宴云一个人的话,又转头去问了赵宴海。
赵宴海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
钱盼弟看到自己儿子这样,心里明白了半分,但是又怎么可以真的让他承认这个事呢!
“娘,这事肯定是沈秋,那个小贱蹄子勾引的海哥儿!海哥儿一时迷了心窍才这样的!”钱盼弟一手指着沈秋,急忙说道。
沈秋听见这话再也忍不住了,抬脚来到钱盼弟面前。
“二伯母,我尊称你一声二伯母,就是希望你别倚老卖老,把黑的说成白得!”沈秋顿了顿又接着说:“我勾引赵宴海?云哥儿这么优秀,我犯的着去勾引赵宴海?也不看看他自己什么德行!”
“你、你……”钱盼弟被气的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