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章辰轩得了什么病,只是觉得他在装可怜,不然平日里还要跟自己争来争去的,怎么可能被自己一拳就打在地上了?赵宴云转身走的时候,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又想着沈秋那担心的眼神,好啊,没想到有一天,沈秋竟然跟章辰轩这么好了,那凭什么又不让自己跟唐媚娘接触?
沈秋自然是察觉到了赵宴云的离开,但是她没有心情理会,她现在想的就是把章辰轩送进医馆,将认救醒了再说,至于其他的事,之后再说吧。
一行人来到医馆,马上将章辰轩放在了床榻上。
沈秋:“大夫,我推测他是累血癌的症状,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还请你把脉一番。”
那大夫一听这话,神情严肃了起来,开始认真的给章辰轩把起脉来,良久,他叹了口气。
“姑娘,你是对的,确实是这个病。”那大夫一边说一边摇头:“这症状估计有好几日了,他估摸着应该也是知道的,只是今天受这一拳,让情况变得更加严重了起来,唉,没想到年纪轻轻就得了这个病。”
沈秋闻言,也是一时之间惆怅,看着大夫:“那
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醒过来吗?”当务之急还是让他清醒过来比较好,不过此事与赵宴云脱不了干系,她只能在这里一直守着。
大夫一听这话,点了点头,让自己旁边打下手的人,给自己拿了一副针灸的装备来,在火上烤了烤,见他在几个穴位处一扎,章辰轩的唇色有了回温,不过人却是没醒。
沈秋看着章辰轩这个样子,也知道他醒过来就是一会儿的事情。
“老夫给他扎了针,大概过一个时辰便会醒过来了,倘若到时候还没有醒,你便去另一个屋子再找我。”说罢,见沈秋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开了这里。
沈秋就这样一直在旁边守着,让在旁边的弓明先回家去,自己在这里守着章辰轩。
“那我就告退了。”弓明说道,他的赶紧回去将这个事禀告给殿下,于是一出门,就用自己的轻功向东宫飞去,到了后门,悄咪咪的进了去,来到了傅修齐的书房门前,敲了几声,听见进的声音,这才进去了。
“什么事?”傅修齐见来者是弓明,就想着应该是跟二丫有关系,于是放下手中的公文,开口问道。
弓明:“今日那章家的公子不知道抽什么风,竟然去药膳馆找公主殿下,我就看着他一直守着,直到公主殿下要回家了,他就跟了出去,后面拉着殿下的手不放开,便被赵宴云一拳打倒在地上就这样晕了过去,公主殿下让我给他送到医馆,现在自己还在医馆守着他呢。”一口气把话说完,着实有些累了,旁边守着伺候的人见状,连忙给他递了口茶,弓明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傅修齐听完,什么话也没说,让弓明回去了。
“章家?墨,你去查一查,最近章辰轩是怎么了?”傅修齐话音一落,出来一个黑衣人点头应下,便朝外面飞去。
那头,赵宴云回到家中,郁闷不已,见沈秋迟迟未归,叫下人拿了些酒来,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喝,刘秀芳近日在京城找到了一块玩的夫人们,这会儿也不在家,只剩下了赵宴云一个人在家,还有就是那唐媚娘。
唐媚娘此刻正在房中坐着,就听到两个下人在门口议论:“这沈姑娘去哪了?怎么今日还没有回来。”
“我们也不知道,瞧着好像是跟少爷吵架了,少爷这会儿自己在
亭子里喝酒呢。”
“唉,他们两的事,我们也不明白,不过我却是听说了……”后面的话有些小声,唐媚娘没有听到,不过却是知道此刻赵宴云就在亭子里喝酒呢,这可是一个重大的好消息,都说男人酒后那意识会不清醒,指不定现在就是她的一个机会呢?她想通了,自己要想长久的留在这里,就必然要攀上赵宴云,而攀上他的最好的办法,她也是知道的,之前在家里,母亲也与她说过一些后宅的隐私,当时的她极为不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做这种事,她的脸上扯出一丝嘲讽,却还是干脆利落的下床,从房间里走了出去,来到那两个丫鬟说的亭子。
果不其然,赵宴云一个人在亭子那喝着闷酒,此刻意识是有些不清醒了,她刚来时特意换了一身沈秋的衣裙,此刻站在赵宴云的面前,赵宴云看着,神情有些恍惚。
“二丫,二丫,你回来了啊,你为什么要去关心章辰轩,你为什么要凶我。”喝醉酒以后的赵宴云只有满腔的委屈,拉着唐媚娘,这个被他认为是沈秋的人,紧紧的抱住,就开始说一些话。
唐媚
娘听着,紧了紧拳头,也不知道那女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被一个人这么在乎,而自己,竟然有一天要沦落成她的替身,虽是这么想,那手还是轻柔的放在赵宴云的背上,劝慰他:“我不是关心他,我怎么会关心他呢,我最爱的人是你啊。”
赵宴云听到这话,满意的笑了,抱着唐媚娘的手又紧了紧。
唐媚娘见有下人来了,看见他们,赶忙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