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赫面色惨白,他结结巴巴却也还是不愿意。
“瑾王,您别为难小人啊,小人也是奉了太子的命……”
“你若是在多说一句,本王就将你从城楼上丢下去,你猜,那些难民会不会将你活生生的撕碎?”
云墨尽嘴角勾起一抹狠辣的弧度,眸光如利刃一般刺入了他的心口。
“开,开城门!”
葛赫双腿一软,若不是被他攥着衣领,此刻早就已经跪在地上了。
“还愣着干什么,给瑾王殿下开城门啊!!”
他喊道。
云墨尽将他丢到一边儿,那眼神好似在看一团垃圾一样,拿出一抹黑色方巾擦了擦自己的手。
“下次动作快些,若再要本王动手,本王也不介意直接取了你的命。”
葛赫心惊肉跳,他坐在原地看着云墨尽离去的方向,那一脸的惊恐犹如见了鬼一样。
“瑾王……太可怕了……”
如今已经恢复了康健的云墨尽原本就没准备收起锋芒,无论如何太子也不可能放过他,那他便光明正大的跟他玩玩。
当年他犯下的错误,如今可是再也不会犯了!
难民入城,沈临风带着他们前往城中慈善堂暂做安顿,至于之后的事情,再做打算。
云墨尽则是去见了太子。
太子在府中设宴,兄弟二人见面没有温馨,那一触即发的火药味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点燃。
霎时间空气都好似变得稀薄了许多。
从旁陪着的还有太子殿下的军师,张耀,以及他手底下的几个副将,就连葛赫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走狗都在这里。
“瑾王,如今你既然来了,那就好了,本太子也有一个帮手了。”
太子主动出击、
他拿着酒杯要敬他一杯酒。
云墨尽笑笑,深知这是一个鸿门宴,起身便要请辞。
“太子殿下,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即刻便要返回军中,不宜饮酒。”
太子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眼神中闪出一抹杀意。
‘哼,这是怀疑本太子会在酒杯中下毒不成?’
张耀那双贼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云墨尽,似乎是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一点点的情绪,也好让他猜测出他内心所想。
‘这个瑾王,还真是不简单啊。’
‘能将自己得情绪隐藏的这么好,普通人可做不到,就连太子殿下都做不到,此番只怕是遇到了劲敌了。’
“呵呵,瑾王是不给本太子这个面子了?”
“不敢。”
云墨尽嘴上说不敢,可面上的那个
表情却分明在无声的诉说,我不仅敢,而且还敢当着你的面和你叫板。
“那瑾王就喝了这杯酒!”
太子将酒杯递到他面前,就差点没有喂到他嘴巴里面去了。
“本王听闻,季将军出城迎战,如今身受重伤,本王与季将军乃是生死之交,如今他安危不明,这杯酒,本王喝不下,太子慢饮。”
云墨尽右手将他递酒的手挡开。
太子似乎没想到他会做的如此明目张胆,脸上挂着一丝诧异。
在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云墨尽已经起身走了出去了,只留给众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太子气急,直接摔了手里的酒杯。
“哼!”
“太子息怒。”
张耀见了急忙起身来劝。
“太子,既然瑾王说是要去处理军中事宜,那太子您和不妨就顺水推舟了呢?”
“顺水推舟?”
太子面露惑色。
却见张耀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太子脸色有所缓和。
云墨尽走在盐城的街道上,曾经最为热闹的街道如今空无一人,风将他身上的斗篷吹得飞扬而起。
他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地狼藉。
方才从太子居住的府中出来,他差点产生错觉,这盐城还是往日那
般。
他快速赶往军营,沈临风被留在慈善堂照顾那些难民们。
此刻带人找了一天一夜血玻淸的张启山也回来了。
他带去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伤,因为昨夜下雨,他们浑身都湿透了。
“怎样?找到了?”
苏怡情更是彻夜未眠,她心中也焦灼了起来。
张启山摇摇头。
“没有。”
他耷拉着脑袋,有点丧气。
“我再去找!”
“不必了!”
见他如此疲倦,苏怡情也不忍心再让他去找了。
她说道。
“这血玻淸原本就是珍稀之物,只怕是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