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拿皇上来压我?”
宇文烨等着蓝词,对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一点也不客气。
“太师,我这是公事公办。”
蓝词一脸正派,不畏惧强权。
“皇上将这个案子交到我的手上是对我莫大的信任,温语嫣是个女子,而且身份特殊,乃是温丞相的孙女,当然不能严刑逼供了。”
温语嫣也是气急了眼了,指着宇文烨的鼻子就开始臭骂。
“你这个老匹夫!”
宇文烨瞪大了眼睛站在一侧见她如此猖獗的模样,也是气的直咬牙。
“你居然还敢如此猖獗!”
“你字字句句都是在针对我,若不是你这个老匹夫存心从中作梗,又为何要亲自跑来一趟,难不成你有那个好心要帮我洗刷冤屈吗?”
温语嫣忍无可忍的追着他就是一通指责。
“你专门跑到这给地方来不就是想要将我给屈打成招吗?你以为大理寺是你可以一手遮天的吗?任凭你颠倒是非黑白,可天理昭昭,孰是孰非大家都在看着呢,你小心遭报应!”
这个看似温婉的犹如江水一般的女子在收到了委屈之后居然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季辰在一旁看的起劲儿,他也十分欣赏她这样的女子。
“混账东西
!蓝词,你就让她这样羞辱老夫吗?!”
宇文烨怒气丛生,眼中的那一簇火苗好像都要迸发出来了。
蓝词根本不屑和他同流合污。
“太师若觉得这些话难听大可以现在离去,这大理寺审案一向如此,至于她人口中要说些什么实乃自由,更何况,温语嫣还未定罪,太师方才所说那些话也的确偏见。”
宇文烨咬着牙指着蓝词一众人。
“好,好,老夫算是看出来了,你们根本就是蛇鼠一窝!”
蓝词根本不为所动,更难听的话他也听得。
“太师,请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蓝词直接轰他离开。
虽然不情愿,可宇文烨却也还是拂袖气愤离去了。
“一群鼠蚁之辈,垂死挣扎,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宇文烨真是快要被气死了。
“可恶那蓝词只是区区蓝家一个庶子居然也敢忤逆我!”
一回到宇文家,他就开始冲着门房们发火,丫鬟们也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宇文庭更是闻讯而来。
“父亲,您这是为何要动如此大的气?”
他进门就瞧见屋子里的花瓶碎了一地,宇文烨坐在书桌前黑着一张脸,刚才写好的一张字帖又被撕毁成了两半给丢在了地上。
“哼,
温家这一次只怕是在劫难逃了!温语嫣那嘴就好似上了钢铁一般,我就不信此事当真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宇文烨信誓旦旦的说道。
宇文庭也正是为了这事儿而来的,他在背地里拱火。
“父亲,温成礼他这些日子动作十分多,他想要把温语嫣送入宫中根本就没安好心,只怕是也想要趁此机会分取一丝皇恩,不管这事儿是真是假,一定不能放过他!”
宇文烨点点头。
“此事我也派人前去查探了,只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实在是诡异的令人不得不相信这就是她所为啊!”
宇文庭点点头。
“既然我们都查不出消息,那瑾王他们如果想要救下温语嫣恐怕就更加没有那么容易了,而且说不准,这事儿就是温语嫣所为,就是温家的诡计呢!”
这父子二人在背地里预谋该如何讲温家给处置了,甚至还想除了要栽赃陷害的把戏。
另一边儿,苏怡情安慰了温丞相一番之后就离开了。
她回到王府上,把这前后的事情给联想了一番,都忍不住头皮发麻。
“这事儿你若说没有人在背后推动是绝无可能的,说不准给温语嫣消息的就是陷害她之人,都怪我当时太过于大意了,否则也不会让她深
入陷阱之中!”
苏怡情跟云墨尽商议该如何救出她。
云墨尽也说道。
“此事必然不简单,宇文烨说不定也只是一枚棋子罢了,他如此的高调在朝堂之上跟本王作对,若他心中有鬼,必不会自己说出这些话!”
二人都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可能跟宇文烨真的没关系,说到底他也就是一个被人算计在中的棋子罢了。
“今夜,我要亲自去一趟大理寺!”
苏怡情当即下了决定。
云墨尽冷沉的望着她,并未打破她的想法。
“这件事情疑点重重,如果我不查清楚给温语嫣一个清白的话,我寝食难安。”
“本王陪你去。”
云墨尽与她随行而去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