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我来找你并非是这个意思。”
太子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沉淀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没有了往日里的趾高气昂了,周深气势似乎也柔和了几分。
“哦?那太子殿下是什么意思?”
雍亲王不敢与虎谋皮,与他说话处处都显得小心翼翼。
太子一看他这幅样子,心里面知道他必然是在防范自己的,便说道。
“二弟,你我同为父皇的儿子,兄弟之间更应该互相扶持,如今这样的重任交由你我二人的手中,还请二弟能全力以赴,忘记从前的种种。”
太子彬彬有礼,倒是让雍亲王十分的不习惯了。
“那是当然。”
雍亲王摸不着他又在打什么主意,心中的防备之意是十分的浓厚了,没敢跟他闲聊几句,他便推辞说是今日府上还有事情便现行离开了。
另一旁,云墨尽跟季辰他们几个人走在一起,三人慢步朝着宫门口走去。
刘尚书心中难以断定太子殿下打的什么主意,但是言语中却满满都是对太子的不满,他生怕太子死灰复燃。
“瑾王,虽然太子如今大势已去,可太子此番主动提出想要办这件事儿,分明就是想要在皇上面前露脸,照我看要不然还
是派人前去盯着一点吧?”
刘尚书说道。
季辰却说不必。
“太子纵然是有三头六臂如今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了,他犯下了如此多的重错,这些皇上可都是看在眼中的,他就算是想要表现又如何,一切不过是为了赎罪罢了,根本不足为惧。”
云墨尽也觉得不必记挂在心上。
“刘尚书,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太子如今还是太子,纵然是犯下了重错又如何?只要他痛改前非能将从前那些坏毛病给改掉,为百姓出一点力也是很好地。”
“这……”
刘尚书因为瑾王的态度心中有所担忧,他出言提醒道。
“瑾王,您将他当成兄弟手足,可是他却不见得也将你当成了兄弟,方才我明明瞧见太子和雍王在密谋什么,说不定他这就是在使坏呢!”
云墨尽看着刘尚书,自己都不心急,可是他却显得十分着急的样子。
他一时之间也不好说他到底是担忧,还是担心过了头。
“刘尚书既然觉得太子要耍花招,那就有劳刘尚书留意这他那边儿的举动,若是真的如同你所说一般,还有劳刘尚书知会本王一声。”
刘尚书连连点头,这才将这事儿给抹去了。
一行人从宫门口
路过之时,的确瞧见了那里围聚着非常多的百姓,而且太子已经行动了,不少东宫的太监丫鬟们出来照拂这些病人,而且那些药师们都聚集在了一起,帮这些病人们诊治。
“看样子,太子这一次是真的想要表现一番。”
季辰瞧见后说道。
“他若是有心真的想要帮助这些百姓,那也算是弥补之前的过错,何必防的如此的紧呢?”
云墨尽说道。
“太子若是真的想要害人,又如何会亲自将这事儿包揽在自己的身上之后再下手,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季辰听后才算是明白了。
“难怪刚才王爷您一脸毫不担心的样子,原来您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层了!”
‘王爷不愧是王爷!’
季辰对他佩服的深度又深了一些。
“太子做这些意图何须要去猜测呢,无论是什么意图,至少这些百姓们能暂时得到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而本王也正好抽身好好去查探一番,看看烈火国这些人,还有什么意图!”
云墨尽意志坚定,他一定要将背后之人给揪出来,否则他实难安心。
他不安心,其他人就更加不安心了。
大王子没办法只能暂时回到公馆,可是他一回去就被控制起来
了,跟高琴斯黎一起被囚禁在了里面,就连外出也需要专门的人跟着,就是毫无自由可言。
而且宫里面还专门派来了丫鬟们伺候,明面上是伺候,可背地里面却是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们,在公馆中她们也别想要有任何的自由可言!
“真是气死人了!”
高琴斯黎将桌上的茶杯给摔了个干净,她生气无处发泄,只能叉着腰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
大王子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安静一些。
“焦躁什么!这么沉不住气的吗?”
高琴斯黎却一脸苦恼的说道。
“皇兄,这是他们对我们的侮辱,难道我们就要看着他们这样侮辱我们吗!”
“侮辱?”
大王子冷笑。
“放心好了,毒药我已经让耶祁全部都投入了云河之中,这些人没几天好日子了,呵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