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东西是不是坏了,我替曦曦赔你个新的。”
程笙甩了两下没甩开:“不要你赔,松手。”
“不松。”
“耍无赖是不是?我要喊了。”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会理你。”
程笙真是服了,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她思索着要不要干脆把手提袋里的观音拿出来敲死他,谢聿辞朝屏风后面的人招手:“看够了吧,看够了可以把东西拿过来了。”
店员捧着一堆包装盒,讪讪从屏风后面出来:“看你们在忙,就没过来打扰。”
程笙:“……”
合着半天不来是在屏风后面看戏。
店员走过来把各色包装盒摊在桌上:“程小姐,你看下有喜欢的吗?”
谢聿辞把她拉到桌边坐下,为了防止她逃跑一手搭在桌边,一手搭在她椅背上,半环住她。
并给出四字真言:“来都来了。”
“总不能空手回吧,选个喜欢的带回去。”
可能是“来都来了”四个字魔力太大,程笙懒得扯了,把他当透明人,和店员讨论起哪种包装盒最合适。
谢聿辞倒挺守本分,后面十几分钟没出声,就尽职尽责地当个透明人。
程笙最后选定一个暗蓝色雕花梨木盒。
店员把观音像放进盒里,谢聿辞这时候不透明了,拿卡递出去:“麻烦,买单。”
程笙扫开他的手:“不用他付,我来。”
店员有点好奇两人的关系,一时不知听谁的。
谢聿辞强势把卡递出去,对程笙挑眉:“老婆,礼物你出了,盒子总该由我出吧。”
原来是夫妻啊,店员豁然开朗,接过谢聿辞的卡:“两位稍等。”
买完单,程笙接过店员包装好的木盒道谢,然后转身就走。
谢聿辞气笑:“我还在这呢,你好歹跟我说句话吧。”
程笙:“再见。”
半天没一句话,让她说句话就一句“再见”,谢聿辞抬手捏她软嫩的脸:“你有没有良心?没我今天谢芮曦会闹死你。”
“没你我跟她压根不会有交集。”程笙撇开脸,“你能不能别动手动脚。”
“能啊,”谢聿辞的脸皮不是一般厚,“以后我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