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承蒙圣宠,在宫中已是衣食无忧。绑架一个幼子做什么,幽王殿下,你可得把话说清楚!”雪妃见阶下的人不敢说话,眸中也是闪出几分阴鸷。
沉时桢冷笑一声。
此时,紫鹃牵着一个瘦小男孩的手从殿外而入。
“娘!”阿
竹奶声奶气叫道,甩开紫鹃的手冲向殿中的文芜。
文芜见到儿子,满目水润:“阿竹!”
她将儿子紧紧拥入怀中,而后又焦急打量着他:“你可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竹摇头,笑脸天真。
“娘,以后我也要学武功。那几个哥哥好厉害,三拳两脚就把来我们家dao乱的流/氓打了个落花流水!”阿竹指了指阶下站着的几个黑衣侍卫,眼里闪着崇敬。
那些侍卫都是沉时桢的人。
“来家里dao乱?”文芜眉头一凝。
阿竹点头,朗声道:“是啊,赵大婶说今天就是决赛,只要比完了,娘就可以回家。我知道娘要回来,哪也不去就在家等着。谁知道,这个人带着一帮人就冲/进了家,把我们家门都打坏了。”
他指着那半边脸已是肿得老高的人。
“我看见他们砸门就叫嚷起来,他们进来就拿着麻袋要抓我。还好这几个哥哥来得及时,不然我就成套在袋子里的小猪仔了!”
文芜呼吸凌乱,一时间也不是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在她比试的时候,阿竹竟遇到了这么危险的事。
她抬眸冷冷直视雪妃,也顾不得什么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