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老百姓就只能忍气吞声。以后你遇到达官显贵的马车就离远些,切莫要多靠近就是。”
阿竹噘着嘴,满面不服:“可是,那老王八蛋明明就心怀不轨。他一直问我,我的爹是谁,娘是从哪
来的京都。”
文芜眸光轻动。
“娘不是告诉过我,一旦有人问我家住何处,或者生父是谁,那绝对就不是好人吗!坏人做坏事为什么官府不管!”阿竹不服。
起初文芜带着阿竹入京,她知道自己一个寡母带着孩子,必回惹人非议。所以提前叮嘱阿竹,如果有人问他们的来历,一概就当做坏人对待。
“因为这个坏人,他有更坏的人在护着他。”文芜低声细语。
当朝国师,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太后都要避讳的人物,如果真盯上了他们母子,那祸患不会就此停止。
“你可还有别的地方受伤?”文芜给阿竹敷了脸,解开他的上衣查验其他伤口。
阿竹摇了摇头:“这一耳光是我踹了那个小胡子,他身边那个护卫打的,那老王八蛋没有让人欺负我。”
说着,他也是觉得奇怪:“娘,那人都把我抓走了,为什么只问我问题不打我呢?看小人书里问话不成,那都是上板子打的。”
文芜轻弹了一下阿竹的额头:“你这小子真是话多,不打你还不好了,非得挨一顿揍才行?”
被打的滋味当然不好,阿竹摸了摸自己有些微疼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