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解入宫!”禁军首领怒喝一声。
玄铁镣铐,精钢枷锁,这是重刑犯才有的待遇。
文芜被带上枷锁的一瞬间,只觉肩头被一座泰山压住,浑身上下
的筋骨都挪动不了半寸。
囚车从大门推入,家宅的门已被拆得四分五裂。
文芜就这么被粗暴推上车,如畜生般关押在内。
“梅儿,带阿竹去医馆!”她顾不得自己,但见阿竹已然是脸色苍白,昏了过去。
即是涉嫌谋害太后,文芜知道自己此番入宫,就是回得来也必须耗上不少时日。
阿竹年幼,只能是梅儿来照顾。
“文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阿竹!”梅儿将阿竹背起来,目中眼泪拼命收住。
囚车内,文芜就这么被推着上了公道。
也不知是不是这些禁军故意的,她发现入宫的公道有更近的路,但他们却仿佛在带着她巡街。
“此女涉嫌谋害太后!于糕点中投毒!特此巡街以告!百姓们且看清楚!”
禁军头子吆喝起来,手里还拿着个铜锣敲击着。
“月宁节比试魁首!心术不正!涉嫌谋害太后!”
其他禁军也是跟着大喊。
围观的街坊百姓越来越多,对着囚车内的文芜指指点点,脸上尽是厌恶之色。
此时的文芜感觉自己连畜生都不如。
这些百姓根本不懂得明辨是非,只要是官家人说的话,他们一律都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