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是无奈。
沉时桢挥了挥手，那掌柜的也识时务地退下去。
“这些宫人嬷嬷不差钱，别说一两银子一夜，十两银子他们都住得起。这深夜离开，定不是只为了买办杂货。”
文芜点了点头：“子时的宫门早就关了。她们离开也回不了宫，可见她们是有别的地方可去，并且能让她们呆到天明。”
能住下十几个宫人的地方，若是家宅，定然也是富贵之家。
“苏家。”
沉时桢与文芜几乎是异口同声。
皇后与其他妃嫔用的都是宫中分配之物，根本不需要让宫人出来采买，就算是要采买也不会派十几个人，呆到深夜。
“我这就进宫去找母后，让她暗查那些妃嫔。只要份位足以拥有二十人以上的妃嫔，她们的宫人没有出宫，那就可以认定是雪妃派人出行。”沉时桢眸光闪烁。
文芜心中一紧：“若真是雪妃的人，那她们出宫来那杂货铺是做什么呢？按照那册子来看，她们也确实是买了杂货。”
沉时桢冷笑一声：“买东西不过是障眼法而已，真正的目的，定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