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快放开我,疼死了!”阿竹跳着脚,眉头紧皱着忍疼。
此言说的有理,梅儿也是松开了手。
无人在家自然会锁门,但是这门内外都没有锁,文芜也是心中狐疑。
“你们都出来,别人家的屋子无论是不是空屋,都不好硬闯。”文芜嗅到那屋子里的霉味,可见是很久没人住过了。
然而就在她关门要走的时候,一阵风掠过将一张挂布吹到了地上,正好就落在文芜跟前的位置。
这挂布上已是蒙上了非常深沉的黑灰,被蜘蛛咬出了几个大洞。
但是上面还是依稀可见是一种花纹的图腾。
这画面甚是绮丽,让文芜不禁是推开门多看了一眼。
这一看之下,她是眼眸震颤。
“文姨,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梅儿发现文姨脸色不对,似是变得有些煞白。
阿竹本是因为不能寻宝而遗憾,看到娘这般脸色,忽而也是担忧起来。
“我没事!”文芜猛然将门合上,却因为用力过猛而发出一声剧烈的顿响,让她的举动看起来更加不自然。
她的脸色已经没有恢复,眸中也掠过了一丝惊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