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芜肩头震颤,看着
近在咫尺的胸膛,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但就在这退步之间,一双手已是揽住了她的腰身。
她的侧颜紧/贴/上了一个厚实的胸膛,耳畔能听到沉重有力而又略微急促的心跳。
沉时桢在颤/抖?
文芜心中惊然,目也是微微一亮。
“阿竹跟菊儿与我如此肖像绝不是偶然!”沉时桢身子不停颤/抖,如一人在冰天雪地里孤立无援。
文芜听他颤声如此,也不忍心推开他。
同一个日子,同样的乡村,还有相似的梦境。
两个孩子的骨相,还有那已然在菊儿身上生效的药丸。赵隐说得一切有理有据,这是他多年经验得来,并非胡言。
所有的一切已是了然,也没有什么好多说的。
其实早在阿竹救到沉时桢那天起,她就已有所感应。他眉宇间的清秀与阿竹有七八分相似,在这几个月相处中,二人某些神态都很相似。
文芜再否认,也只是自己骗自己。
再说就算她要反驳,沉时桢也已认定他是孩子的生父。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幽王殿下心意决然,无人能改。
文芜也不知要说什么,只聆听着那快速的心跳,静静靠在那温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