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的脸色已是有些红/
润,笑起来就像新鲜的桃子,圆/润得甚是可爱。
“这小子定是跑出去玩了。”文芜眉头一蹙。
回到幽王府后,阿竹就成了脱缰的野马,谁都看不住。
“娘,你偏心。只给义父做菜,不给梅儿做。”梅儿撅着小嘴,已是一脸委屈。
文芜点了点她的眉心:“别学你阿竹哥哥的贫嘴,娘亏待了谁都不会亏待你这小丫头。”
“可是,方才那些护卫哥哥端走的碟子,就是一人份啊。”梅儿趴在窗台,可是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只给他一人做菜,娘,那村里的大婶常说,女人只能给自己的夫君和孩子做菜的。”
沉时桢挑眉看向梅儿,不知怎的,心里的怒火忽而消散了一半。
“除了那些客人之外,娘你不是只给我们做过菜吗。你给义父做了菜,是不是要给我们找一个爹爹了。”梅儿眼睛微微一亮,嘴角也不自觉绽开。
文芜哭笑不得,也不知怎么跟这孩子解释:“不是说饿了吗,娘给你做最喜欢的乌冬面去,你在这屋里呆着。”
她看了一眼身后还有些冷脸的沉时桢,也不说什么先出了屋,让他这怪脾气自己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