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话,这其中定不乏冷嘲热讽的千金闺秀。”
文芜曾经被骗去丞相府一次,见识过那些千金的嘴有多么狠毒。她们表面上看起来是好友,实际上各个心里都巴不得对方倒霉。
“你二皇弟已经公然商议夺位之事,你就不做点什么?”文芜也知道沉时桢是储君的热门人选,但他从未表示过。
但那一国之君的位置,相信没有人不想要。
“他手无兵权,平日里也不上朝。就算有夺位之心,也没那个能力。”沉时桢听了方才那些话,只觉就是两个无知幼童在胡说八道。
文芜想来也是,京都中最不起眼的就是这个二皇子。哪怕那闲云野鹤的鹤王都比他要有名声,文政上也更为出色。
“没想到竟还有皇子不需要上朝的。”文芜心中也是疑惑,就从那些对话来看,二皇子也不是没有谋略的人。
沉时桢解下外衣给她披上,低语道:“夜里起风,小心别着凉了,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这一场宴会也差不多接近尾声,寿星不在也没什么好逗留。
“不急着走。”文芜看了一眼幽深的另一条道,目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