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那皇上伯伯都在娘的调
理下能吃肉了。这要给义父准备一日三餐,份例钱肯定不会比府中的厨子差,怎么说都不是白吃白喝。
“若是你义父聘我为厨子,那倒可以这么说。”文芜见阿竹略有些委屈,也是缓和了嗓音。
“阿竹,娘当初入幽王府是以嫌犯的身份进去的。”
一语让阿竹抬眸,目中震惊。
“太后被谋害一案悬而未决,娘被打消了嫌疑但又未抓到真正的凶手。皇上未免遭人非议,为保大理寺名声,才让娘暂时居住在幽王府上,义父乃是监禁之责。”文芜沉声低语。
“如今娘的嫌疑洗清,本不该还在幽王府中。但你义父的心思你也知道,但只要皇上一日不开口,娘在幽王府就什么也不是。”
不是厨娘,不是奴婢,更加不是幽王妃。
一个没有身份的女人在幽王府中居住,日子久了,沉时桢就会被人非议。
亲王殿下让一个有孩子的女人在府中居住,女儿被亲自教授武功,儿子则破例入了国子监。
这要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闹到皇上那里终究是一番风雨。
为避免皇上为难,沉时桢受人非议,唯一的办法就是她重新自谋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