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平民百姓被他欺负后,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可是周月不一样,文芜更不一样。
不过文芜倒想看看今日这薛平找到自己这里是想要干什么?
“薛平,你有什么事情?”
文芜直愣愣的问着,谁知薛平咧嘴一笑,拍了拍手:“前几日听说你的糕点卖的很不错,所以我想来尝尝你的糕点。”
“想吃糕点的话,明日再来。”
文芜听到薛平的话,冷冰冰回应着他。
薛平这个人心术不正,文芜觉得自己和她多说一句话都很难受,谁知道薛平听完文芜的话之后立刻说道:
“你怎么能对客人这么说话呢?来人啊,快把她给我绑起来。”
月黑风高夜,原来薛平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素日里,他跋扈惯了,还以为文武能像其他平民女子一样束手就擒,听到最近要把他绑架的话后,连忙跪地求饶呢。
然而文芜才不吃这一套。
“若你敢绑架我,你可得好好想想,你要面对的后果是什么?”
文芜冷不丁的抛出这么一句话,是想给薛平一个机会。
若是薛平就此收手,那她就当这件事不存在。
可若是薛平不收手,那文芜也不介意,给他一个赤/的教训。
“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来人啊,快把她给我绑了
!”
薛平以上领下他周围的那些人立刻拿出麻绳,要把文武给捆起来,谁知还没有靠近文芜,其中领头的,就被一个男人一脚踹飞。
“是谁敢绑她?”
沉时桢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文芜站在店铺中间,侧头看去:“沉时桢,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若是再晚半刻,说不定你娘子我就要被这人给绑走了呢!”
“文芜,让你受惊吓了。”
沉时桢听完文芜的“控诉”后,立刻说道:“倘若他再欺负你,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你又是哪里来的?竟然敢欺负我的家丁,你可知我是安阳侯家的小儿子薛平?!”
薛平不认识沉时桢,他看到沉时桢把文芜护在怀中时气的牙痒痒,文芜明明是自己的,怎么能被这个男人抢过去?
“薛平是吧?若你再敢欺负我家娘子,我让你竖着进来,平着出去。”
沉时桢一字一句说着,眼神十分凌厉,一边的薛平顿时打了一个冷颤,但是又想了想自己为什么要害怕呢?
所以随即便说道:“我可没有欺负她,是她自愿的。再说了,往日这些平民女子不知有多少个想嫁进我们安阳侯府的呢,我能够看上文芜,也是她修来的福分。”
“哦?福分?!”
沉时桢眉头一
挑,看来这人是真不认识自己是谁呀,不认识自己便罢了,居然还不认识文芜,果然,娇生惯养出来的富家子弟,骄横如出一辙。
“对,就是福分,怎么,吓到了吧?既然害怕,还不赶紧离开,别坏了爷的好事,若是坏了爷的好事,爷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薛平以为沉时桢知道自己的身份后,才开始产生疑惑,谁知沉时桢冷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的人:“你以为你是谁?若论资历,恐怕你还得对我俯首称臣。”
薛平气不过,这个野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居然还说起了大话。
“既然你不愿意离开这丫头,那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薛平一声令下,身边的小厮准备过去,把文芜抢过来,谁知沉时桢一脚一个全部把他们撂翻在地。
“怎么,就因为她不答应你,你就要强抢民女吗?”
沉时桢冷冷挑眉,看来,他得让薛平长个记性。
薛平还没反应过来时,忽然迎面被沉时桢打了一拳头,他前几天还没有好的伤口,此时受到重击,立刻又变的更疼了。
“你怎么敢打我?”
薛平十分生气上前想要讨个公道,谁知道沉时桢一伸腿,薛平立刻又摔了一个狗吃屎。
“哈哈,想不到你还有今天。
”
在一边的文芜幸灾乐祸拍了拍手,她本以为薛平能够使食物,可是却偏要往死路上撞,既然这样,那自己也不必给他留脸面了。
“笑什么笑,若不是这个男人来救你,你还笑得出来吗?”
薛平听到身边的女人笑出声立刻问着她。
谁知沉时桢冷冷回复:
“薛平,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若不是你来救他,她早就是我的长农职务了,难道我说的有毛病吗?”
薛平有些疑惑,难道这个男人耳朵有毛病,听不懂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我且告诉你,文芜是我的娘子,倘若你再欺负她,我一定饶不了你。”
沉时桢眼神一冷,看着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