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要放下衣袖,慕容卿制止道:“我没让嬷嬷放下衣袖。”
“怎么,王妃要将这罪名嫁祸与老奴不成!”张嬷嬷佯装恼怒,想吓退这软弱好欺的弃妃。
慕容卿不理她,只盯着她手腕处细瞧:“不知嬷嬷手上这疮,发作时可好受?”
“不过是害了一点红疮,不牢王妃挂念。”
张嬷嬷只觉得莫
名其妙,等她说完,手腕上的疮开始发痒,昨夜还是好好的,怎么现下突然就冒出这些疮来,看来等下得去找大夫开点药。
慕容卿说:“嬷嬷现在是不是除了手上疮口发痒,心口还有些闷,以及腹中绞痛,眼前发花?”
“你……”
张嬷嬷捂住了肚子,艰难地喘息,“你怎么知道?”
“刚才忘了说,我这人比较爱惜财产,簪子上涂了药粉,用来保养,可要是被人碰到了,不出一日,便会暴毙而亡。”
张嬷嬷猛地跪在地上,不知是剧烈的疼痛还是对暴毙而亡四个字的惊恐,涕泪横流:“老奴知错了!王妃饶了老奴!”
慕容卿脸色漠然:“我的东西呢?”
“在酒肆,在酒肆老板那,老奴拿它换酒去了!王妃救救老奴!”
她在心里粗略一算,距离王妃所说的一日只剩不到半日,她是昨日晚间趁王妃和素喜不注意偷的簪子,现在可是要因为一根簪子丢掉小命了!
慕容卿依旧是不为所动:“你还有半天时间,拿我的簪子来换你的命。”
张嬷嬷一听,连滚带爬地出了院子。
其余人等纷纷被这场景吓得噤若寒蝉,低头不敢直视她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