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换了谁都会抑郁不忿的……”
闻依澜觉得这老人家的眼神不好。
云清和的心黑得都能滴出墨汁儿了,这老伯还说他心地不坏,再不济也能看见她脖子上被掐出的手指印吧?
闻依澜心里既憋屈又委屈。
嫁为人妇的第一天便受了不少惊吓,闻依澜连啃了两块糖饼才打了饱嗝。
她昏昏沉沉捧着没吃完的半块饼靠在床头沉沉入梦,然而睡得却并不太安稳。
直到小屋的门被人重重地推开,脆弱的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清响,闻依澜才从梦中惊醒。
意识还未彻底清醒的她突然被一股怪力从床上拽了下来!
要不是头发被对方扯得生疼、恐怕先着地的部分就是她的脸了。
“你倒是好会享受!哼!”对方拽她下榻也就罢了,还恶狠狠地在她身上踹了一脚,恶意自是不用言说。
闻依澜也不肯吃亏,咬紧牙关,手一撑地、小腿一勾,施以巧力反将对方绊倒。
她提着嫁衣长摆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时,才发现对方竟也是个姑娘家!
不待对方动弹,闻依澜便一脚踩在了她的腰腹上,居高临下地警告:“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不过你也别想把我当软柿子捏。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别怪我不给云清和脸面!”
说着,她的脚用上了十二分的力度,气得那女子疼得俊秀五官扭曲,不甘地破口骂道:“你还真拿你自己当回事了?不过是替嫁过来的假货,居然敢在我面前如此傲慢?”
闻依澜啧了一声:“怎么着?你还是他的妾室吃醋了不成?我名正言顺地嫁过来,怎么说也是云清和名义上的正妻。”
她那张娇俏的面容扯出一抹与之前可怜兮兮截然不同的飞扬神采,判若两人。
“您、算、哪、根、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