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都是因为谁啊!
直到屋子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云清和润朗的嗓音才在堂屋响起。
“红叶。”
“主子,”红叶长舒一口气后,掀起了挂在房门口的竹帘,迎上了云清和探究的眼神,如实回报。“她看似弱不禁风,实际上,是练过些拳脚功夫的。
”
云清和往窗边走了走,挑了个他能看见闻依澜、而闻依澜却看不见他的角度,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继续说。”
红叶道:“闻依澜虽然是闻家的嫡女,不过却比不上闻玉君这个庶女的地位高。尤其是闻大夫人去世之后,听说这位嫡女小姐的日子也过得举步维艰。方才……”
她想起了刚才所见的伤疤,顿了顿,犹豫片刻,没有说下去。
云清和侧头睨她,“方才怎样?”
红叶没有明着说,只是旁敲侧击地问他:“主子可打算与新夫人圆房?”
她手里绞着衣角,显然作为一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家问这种问题,多少有些羞赧。
云清和挑眉,似笑非笑,“这话怎么说?”
“主子若想知道,等圆房的时候便会知道了。”红叶半掩着面,迈着碎步匆匆离开,怎么看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于是当晚,闻依澜正躲在小黑屋里揉着自己因为劈柴半天而酸乏的手臂,突然听见屋门被人推开,胸口涌着滚滚黑光的大魔王走了进来。
闻依澜警惕地向后缩了缩,就看见云清和往她面前一站,冷冷地说:“把衣裳脱了。”
闻依澜瞳孔地震:“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