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
软侬又糯糯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云清和瞬间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偏生这小女人还一点都不安分,两只手就跟梦游似的,对着他上下其手。
若只是摸摸胸口手臂和后背也就罢了,她竟是越摸越往下,逐渐开始违规。
没法子,云清和只好把她那双不安分的手一把握住,反客为主,一个挺身将两只柔荑按在了柔软的榻上,忍无可忍地盖下了自己的唇。
隔着金黄色的幔帐,宫人听见里头传来一阵暧昧不明的啧啧水声,当即红着脸低下了头,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会被这喜怒无常的主子把眼珠子都给挖出来。
直到里面传来闻依澜一声低低的嗔骂,那暧昧的声音才戛然而止,随后云清和便理了理衣物,从床榻边下来,抬眼对那宫人道:“更衣。”
宫人连忙应道:“是!”
云清和人前人后有两张面孔,双标得很。
他前脚刚面无表情地应付完那伺候的奴才,后脚便转回头去,伸手在闻依澜的额头上轻抚了下,放缓了语气劝道:“你再睡会儿吧。”
里面的闻依澜嘟嘟囔囔囫囵着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去拿宫服的宫人忙不
迭地重复道:“殿下,陛下传来的原话是要召您和……二位一起去。”
闻依澜名不正言不顺的,连宫里的主人都未曾给过她正名,这当奴才的自然是不敢乱叫的。
只见他在云清和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快速地低下头。
而闻依澜听到他这话后,却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兴奋道:“怎么?皇上要召见我啊?”
她心情只好了片刻,便被云清和戳了下脑门,提醒道:“你那么开心做什么?万一他是让你跟我和离的呢?”
闻依澜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那不成!那我去还是不去啊?”
“自然是要去的。”云清和哑然失笑,“先起来穿衣洗漱罢。”
“嗯。”
闻依澜来时也没穿着多好的衣裳,要去见皇帝的话,自然不能失了礼数,这穿着都是有讲究的。
云清和着人去寻了一套女子的宫袍来,料子的质地极好,一看便知是贡品。样式也大气华贵,挑不出错儿来。
只不过这宫袍繁琐复杂,穿起来极其的麻烦,闻依澜套了个中衣便甩开了一众要上前来伺候的宫女,笑眯眯地抱着宫袍站在了云清和的面前。
“夫君帮我穿。”
她生得俊俏可爱,在云清和的
眼里又是出尘绝艳的美人,滤镜有八百米厚,一点儿拒绝的念头都生不出来,只想让人狠狠将她揉捏一番。
宫人们都在一旁看着,云清和也不避讳,只是从她的手里接过了宫袍之后,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倒是会为难我,而今从哪儿学来的恃宠而骄?”
“你宠吗?我骄吗?”闻依澜抱着手臂没好气地反问,“咱们就好比牛郎和织女,要隔很久才能见到彼此一面。你也不说多疼疼我,反而急着要赶我走呢……”
云清和笑话她:“怨气这么大,你也不怕我有了旁人不要你?”
“你敢?!”闻依澜眉毛一竖,像只感受到危险后炸开了毛的猫,可随后又听云清和说:“抬手。”
她便乖乖地抬起了手,由着云清和给她套上这一层又一层的宫袍。
一旁的宫人们看得直傻眼——谁能想到大皇子殿下竟对自己的发妻如此疼爱,连穿衣都是由他亲力亲为,这得是有多宠啊?
虽然这些人表面上不显,不过他们内心还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心似狂潮。
待一切准备就绪,二人才从太明宫起身,准备往太和宫去。
光是听见太和宫这三个字,闻依澜就嗅出了点不对劲。
她拧眉
道:“太和宫是皇上的宫殿,那太明宫……起码得是太子或者太上皇的居所吧?”
与她并肩而行的云清和意外地挑了挑眉,惊异地斜睨她一眼:“了不得啊小夫人,连这个都猜得到!”
闻依澜可没有那种闲心去接受他的奉承,而是蹙着眉头困惑不解地问道:“他把你放在和太子齐平的位置,又不给你体面,也不给你实权,他到底要干嘛?!”
这傻丫头!
云清和竖起食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看她将一头漂亮的长发梳成髻的样子,还插满了珠玉簪佩,多少有些不习惯。
只有那张略施粉黛的脸蛋还是一如既往的娇俏可人,云清和趁着宫人们不注意,上手捏了一把,心里顿感满足。
“哎呀!”闻依澜和他商量正事呢,虽然知道这宫里处处都是耳朵,可就是没憋住嘴。心里头正恼着呢,被他这么捉弄一下,越发的不开心了。
“宽心。”云清和安慰她,“天又塌不下来,你总皱着眉头做什么?你这个年纪,就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