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长了脖子左顾右盼,也不知在看什么。
闻依澜回眸一笑,坦然得很:“没事啊!我
们走吧。”
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里,一双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两个。
宣己辉口中的杂货铺真的很杂,它就坐落在北城东北角的一个犄角旮旯里,门面比闻依澜自己开的那家杂货铺还要烂,两扇木门的材质跟闻依澜之前追着姜为进的那家破落的荒居还要破败。
就这样门上还贴着一张红纸,上面写着漆黑的北国大字,是什么意思闻依澜却是看不懂。
门口还挂着一卷不知道是用什么珠子串起来的门帘,掀开了门帘一进去,一股冲鼻的香料味直往人的鼻子里钻。
闻依澜连脚后跟都没有站稳就又退了出去,捂着鼻子再不愿意往里面走一步。
“这是什么味道?”闻依澜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被这股浓郁到令人恶心的香气熏得头昏脑涨,几欲作呕。
“大概是在做熏香吧。”宣己辉似乎对这家杂货铺很了解,同时脸上也露出复杂之色。“我记得,老板是个对香味很执着的人,他这儿的熏香也很有名。”
熏香?
闻依澜的记忆里,这儿的人多半是在香炉里点上土灰制成的香料当熏香来用,味道清淡。
这人怕不是是烧了粗蜡烛来当熏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