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郁真真的腿上好夹板和药之后,大夫叮嘱几句要静养,卫秋便打算送她回郁家。
可是郁真真却抱住了闻依澜纤细的腰肢,死活都不肯跟卫秋走。
见状,卫秋和郁真真都十分为难地看向了闻依澜,后者郁闷地扶额。
“算了,你就让她跟我一块儿回祝家吧,我想祝家应该不会在意府上多张嘴吃饭吧。”闻依澜在郁真真的脸颊上捏了一下,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宝贝一样。
这眼神看得郁真真心里毛毛的。
按理说,郁家出了这么大的事,祝家多少也应该知情。但是从祝家老爷到祝善庭都对此事绝口不提,像是压根不关心此事。
态度很奇怪。
郁真真暂且住在了闻依澜的院子里,因为腿伤的缘故,什么事都干不了,只能坐在院子里摇椅上,把受了伤的腿搁在了小凳子上,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儿的主人,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闻依澜在旁边忙碌。
这别院里有个小厨房,一般都是被调过来的丫鬟用,这会儿闻依澜正用小灶,院子里的人都被遣出去了,只留下了郁真真这个腿脚不便利的。
“你忙什么呢?”郁真真随口问
道,“我都看不懂你要干什么,你真的确定不需要我帮忙吗?”
闻依澜嫌弃道:“得了吧,你也就能嘴上说说,你能帮什么啊?”
只想做表面功夫的郁真真抿了抿嘴,默不作声,继续嗑瓜子。
没过多久,闻依澜这小别院里来了位男眷。
似祝善庭和祝善才这种身份的人一般为了避嫌,是不能单独来闻依澜的小别院的。所以当祝善庭和祝善才来到闻依澜这儿的时候,她还是挺意外的。
“二公子,你们怎么会来我这儿?”闻依澜拿着扇子起身,疑惑地看向他们俩。
在听到闻依澜的称呼后,祝善庭用手里的折扇敲上了闻依澜的脑袋,责怪道:“混叫什么?要叫二表哥。”
“是是是,二表哥。”闻依澜暗自翻了记白眼,转眼就看见了祝善才那一脸惋惜的模样,顿时警惕地向后退了两步。“大表哥好,不知道你们二位来所为何事?”
坐在椅子上的郁真真随意地摆了摆手,算是打招呼了:“哥哥们早啊!”
祝善才对郁真真还算有些兄妹的情谊,远远地颔首,就当见礼。随后他又把目光转到了闻依澜身上,目光流露出几分
痛心。
闻依澜有些凌乱: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老是盯着她?
这时,就听见一旁的祝善庭干咳一声,解释道:“依澜妹妹别误会,大哥今天来是想跟你做笔买卖。”
闻言,闻依澜不禁好奇:“我们两个能做什么买卖?二表哥,你是来当说客的?”
他们俩兄弟之间并不对付,要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今天怎么可能会一起出现在她这儿呢?
祝善庭笑笑,“也算不上,我只是想帮你扩展一下生意门路罢了。”
“怎么个意思呢?”
“大哥无心家中的争斗,想远离阳州城,开间生意还算过得去的铺子。”
闻依澜点了点头,认真道:“挺好的,这样就不用老是惦记人家漂亮姑娘了。”
祝善才:“……”
“噗!”不远处偷听的郁真真忍不住笑出了声,但是她很快又捂上了嘴,因为祝善才的眼神就像是小刀一样向她飞过来。
闻依澜又问:“做生意的事,二表哥应该比我更精擅才对,来找我做甚么?”
这时,面色不虞的祝善才终于开口了:“我想起一间水粉铺子,专门卖你做的香珠。”
香珠?
闻依澜回头看
了一眼厨房里正在冒烟的柴火,有些古怪道:“我这香珠还没开始卖呢……”
祝善庭打断了她的话,直接道:“你之前送到玉器店的香珠被萧老板以一颗五十两的价格售出,很是受欢迎,现在整个阳州城的富家千金都在等着你做出新一批的香珠。”
“啊?”闻依澜万万没想到,本来只是拿去做赠品的东西被卖出那么高的价格。
五十两,贵得离谱了吧!
她自己估计,一颗顶多也就五两银子。
“所以,大公子是想买我做香珠的方子?”闻依澜一下就猜出了来人的目的,而祝善才也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吝啬。
“你开个价就是,只要筹备妥当,我立马就拿着方子从阳州城离开。”祝善才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迫不及待,这不禁让闻依澜好奇,他为什么不肯替祝家办事。
只见闻依澜思考了半晌,最后一锤子定音:“我要一间地段好的旺铺,这香珠的买卖既然你要去别处做,那阳州城的生意你可不许跟我抢。”
祝善才顿时睁大了眼睛,面露为难。
作为大房的长子,祝善才的手里的确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