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村民也跟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将朱春富给捆了给严严实实。
绕是朱春富拼命挣扎,但到底双拳难敌四手,捆的像头待宰的年猪似的。
“你们,你们熊心豹子胆,疯了……”
“你们这些蠢货,当真以为去那劳什子大户人家当工是个好事不成?”
他张嘴就骂什么难听便说什么,惹的村民都嫌恶恼火的不行。
有那不嫌弃臭的,将小六用来包裹石头的外衫给拿了过来,团吧团吧就给他塞进了嘴里。
“你可知足吧,这上好的纯棉布料子就这么给你堵嘴了,别人想有还没这待遇呢!”
那酸爽直接冲到了朱春富的天灵感,刺激的他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刘二虎早被这一出给吓的白了脸,他刚才可是给朱春富做了伪证,不会也被抓起来去见官吧?
他战战兢兢的看着季颜礼,竟是‘扑腾’一下跪倒在地,‘砰砰’磕起了头来。
“公子我一时被鬼迷了心窍,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不一会,额头便见了血。
季颜礼一脸冷漠的看着他的动作,半晌才幽幽的说道。
“报了官自有官府定夺,我区区白身,怎敢帮官老爷做主?”
刘二虎闻言瞬间瘫软了身体,像是一条软虫一般趴在那,很快也被村民给绑了起来。
二寡妇浑身颤抖着,看着朱春富明显已经帮不了她了,也跪到在季颜礼的身前。
她可没忘她刚才跟着做假证的事。
二寡妇脑子到底是比刘二虎灵活些,见朱春富已经昏迷,凄惨无比的哭诉道。
“民妇也不是故意做假证的啊,都是朱春富逼迫民妇的啊,民妇若是不答应他就要害死我,民妇全是迫不得已啊……”
话音一落,哭声余音绕梁,端是委身恶霸,身世可怜的凄楚小白花模样。
季颜礼向来嫉恶如仇,心眼小且极为记仇。
她到现在还记得三岁时谁给了她一颗糖,也记得五岁时顽劣小儿教她摔了一跤。
对她好的,她敢豁出命报答回去。
对她心存恶意的,就也别怪她的报复。
季颜礼见二寡妇那样子只觉好笑:“他逼你的?是吗?到时候可一定要说给官老爷听啊!”
她蹲下,凑到二寡妇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若是他因此丧命便还好些,若是被关了几日就被放出来了,啧啧啧,要是被他知道你在背后这么说他……”
“你说他会怎么报复你呢?”
二寡妇一张脸比纸还白三分,白眼一翻像是承受不住打击,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季颜礼看她那在眼皮子底下还不断转动的眼珠子,知道她这是在装晕。
一点面子也没给,手一指二寡妇,直接扬声道:“晕倒了该见官也是要见官的,来个大娘将她也给绑了!”
一膀大腰圆的村妇跑的比谁都快,扯着一根麻绳就过来了。
嘴直接咧成了大呲花。
边动手边絮絮叨叨着什么。
“让你一天天穿的花枝招展勾引我爷们,看老娘不给你捆成叫花鸡。”
朱成富凑到季颜礼身边,像是完完全全忘记了刚才跟季颜礼撒泼了。
“这位小公子,你看这都是误会,要不……咱冰释前嫌?”
小五却是一声冷笑,‘呦呵’了一声,“哼,你还知道成语呢?”
“冰释前嫌?你也好意思说,也就是我二哥心善,若不然将你打一顿也使得!”
朱成富却是委屈的不行,说的好像跟自己没有挨揍似的……
季颜礼看着被绑好放在一起的三人,对着朱成富问道。
“村长家有没有板车?”
“有,自然是有!”
一个村民热心肠的道,然后也不用季颜礼多嘱咐什么,便拔腿向着朱春富家跑去。
两刻钟的功夫就拉来了一辆大板车,别的不说,装下朱春富,刘二虎三人却是绰绰有余。
季颜礼对着还围在这里没有散去的百姓拱了拱手道:“这件事季某从头参与到尾,对此事比谁都了解,便由我去将这三人送去官府吧。”
平头百姓天生便对官府这种地方心存畏惧,巴不得有人代劳呢。
朱成富现在满脑子都是朱春富走了,朱春富那五间砖瓦房就是他的了,谁管他怎么去官府?
季颜礼又道:“此处是凶案现场,万万不能被破坏了,还是要着人给看管好。”
朱贵福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此时已经俨然一副村长模样了。
想必这就是他为什么没有开口帮朱春富说一句话的原因了。
“小公子放心,此处一会你走了我就锁上,绝对不会让人进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