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里外外,方方面面,前前后后都尝到了。
季颜礼呼吸不上,几欲昏厥才被江临北放过。
此时她的唇已经肿了,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车厘子,上面润泽的光,看的人垂涎欲滴。
江临北一凑近,季颜礼就快速的偏过头去,惹的男人唇角不满的勾起。
男人抱的更紧了些,理智告诉他应该放手,可他的手却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
不忍心离开女子腰间的软肉。
江临北这一用力,两人的身躯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季颜礼瞬间感受到了男子那处的坚硬,顿时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事情眼看着便要脱离掌控,寒烟的声音却是从外面响了起来。
“小姐今日好好休息,后日便是长公主赏花宴的日子,小姐衣裳首饰样样都缺,明日还有的忙呢!”
寒烟被季颜礼留在了门外,似乎是察觉出来不对劲,她作势就要推门进来。
却听季颜礼的声音远远传来:“好,你也早点休息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人伺候了。”
寒烟犹豫着应道:“好的小姐。”
屋内江临北如梦初醒一般将人松开,然后快速的越出窗子,消失在了季颜礼的眼前。
粉红色的暧昧气息还没有完全消散,一切仿佛是场梦境。
季颜礼抚摸着自己的唇,只有上面轻微的痛意在提醒她,这一切并不是一场梦境。
江临北的举动印证了她心中的猜想。
她想这个男人很快就会为她沦陷,喜欢上这个捏造出来的人。
另一边江临北离开之后心绪也并没有平静下来,他坐在书房之中看着灯烛飘忽的光,脑海中是季颜礼的脸。
那张俏丽的脸上写满了控诉,泪珠不断滚落,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
他视线看向摆放在桌案上的两颗佛珠。
自从那串佛珠在马车上崩断散开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去修复。
只余下了这两颗珠子,在诉说着之前的一切。
看着两颗珠子上的字,他黑沉的眼眸中又氤氲出一圈墨色。
这一切是否只是因为他过于执着?
玄祁突兀的出现在了房中,单膝跪在地上禀报道:“回禀主子,秦朗的事已经查明。”
他接着禀报道:“是表小姐的青梅竹马,于三年前殒命,还有一个妹妹已经失踪了……”
漆黑无比的监牢内,剧烈燃烧的火把只能照亮方寸之地,照不到人的心间。
朱春富双手带着枷锁,瘫软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身上布满了血迹。
一碗已经馊了的饭食被扔在监牢门口,朱春富早就已经饥肠辘辘了。
若是放在平时这样的吃食他连喂狗都嫌弃,可是现在却成了他想吃也吃不进嘴中的奢侈。
全身的疼痛让他就连喘息都费劲,自然也没什么力气爬到监牢门前吃上一口。
脚步声响起,逐渐停在了他的身前,他这才睁开了眼睛。
眼睛被血液糊住,导致有些模糊不清,听到了声音才知道来人是谁。
周衫蹲下身子,手上拿着一根小棍,扒拉着朱春富额前黏上血的碎发,仔仔细细的全部弄到了一侧。
他语气幽幽的道:“这不是我那无所不能的姐夫吗?”
“周,周衫?”朱春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又道:“救我!”
他站起身踢了踢朱春富的腿,“还能走吗?”
“能!”
朱春富语气中满是惊喜,身体里忽然间涌现一股力量支撑着他爬了起来。
踉踉跄跄的跟在周衫的后面,向外走去。
监牢门外停着两辆马车,一个豪华至极,就连马身上都披着丝绸做成的披挂。
另一辆普普通通,就连拉车的马也是一只老马,没走几步路救气喘吁吁的。
朱春富被一个壮汉抓着上了那架普通马车,车上是个老中医,一言不发的开始给他处理身上伤口。
周衫走到豪华马车前,没有上马车,而是微弯着腰站在了马车小窗边上,语气恭敬讨好道:“多谢大人相助。”
马车内的人手指挑开一半的纱帘,露出一张高傲的脸。
“周统领客气了,我家大人说,朱春富不过就是个市井小民,举手之劳倒是不妨事。”
“下个月的盛会能不能顺利进行这才是最重要的,总不会再发生之前那样的事了吧?”
周衫顿时站直了腰,原还以为是那位大人亲自来了,没想到就来了个贱奴才。
一个奴才可不值得他卑躬屈膝。
他不卑不亢的道:“自是不会了,上次那事纯属意外,不会再有下次的。”
“那就好,我会如实报告给我家大人的,周统领早些回去歇着吧。”
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