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据她所知,首都有名的中医世家宋家所有的针灸手法也是传统手法。
爸爸和大哥的去处,留下来的这本医书的出处,还有她的身世,所有的这些都像是一些巨大的谜团,等着她来一一解开,而所有事情的重点就是,她需要去首都。
她有一种感觉,只有去了首都,这她才能够调查出来自己想要知道的所有这些事情。
“妈妈,你说我要是去首都的话,我拜托郭叔叔帮我照顾你怎么样?”
宋凝的这话说出来的突然,兰溪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嗔怪地看了她一眼。
“你胡乱地说些什么啊!妈妈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自己会照顾自己,再说咱们和郭大海之间也没有什么关系,你让他来照顾我,是不是太过奇怪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郭爷爷的病是我治好的,你看郭叔叔和郭爷爷现在对我都是特别的感激,我要是给他们一个报答的机会,他们一定会非常乐意的,再说郭叔叔还是你的厂长,你作为他手底下一名特别优秀的员工,对你照顾一二那也是正常的事情吗!
不过妈妈你的脸红什么啊?是不是因为我提起郭叔叔,让你感觉到害羞了?”
“害羞你个头啊!你这一天天跟我没大没小的,我跟你说,你去首都的中医院实习的事情赶紧的定下来,我的事情完全不用你考虑,我有手有脚,可以很好地照顾自己,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是不是到时间去给薄公子治病去了?你赶紧的走吧!”
兰溪这属实有些恼羞成怒了,看着她的这个反应,宋凝的心里更加有数。
郭大海是一个好男人,有责任心有孝心,而且还是一个痴情的人,如果妈妈真的可以和郭大海走到一起的话,后半生一定会过得非常的幸福,已经两世为人的宋凝十分坚信这一点。
不过兰溪明显的不想和宋凝谈论这件事情,推着她的肩膀把她给推出了屋子。
宋凝知道兰溪的思想,她想要走出这一步,一定是非常的不容易,必须把自己心里的那一道坎给越过去。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现在爸爸不是死亡,而是失踪的可能性这么大,这对于兰溪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压力。
不过宋凝觉着这些事情有她在,那都不是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
如果她和妈妈真的是爸爸抛弃的话,那他就是一个绝世大渣男,这种男人,就算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宋凝也绝对不会让妈妈再熬着等他,一直到等白了自己的头发。
宋凝刚一出门,金霄就已经把车停在了车门口。
“好巧啊宋凝,我这刚到这里你就出来了。”
“我啊,是被我妈妈给撵出来的!”
“不能吧,你和你妈那好的就像是姐俩似的,行了你坐稳当了,咱们走起!”
宋凝走进客厅的时候,薄菘蓝正在桌子上面修复一副画卷。
这画卷看着可真是有些年头,纸张薄如蝉翼,而且发黄发旧,看起来特别的有年代感。
宋凝还是第一次看见修复古画的工作,没有打扰薄菘蓝,而是走到他的身后,仔细地看着他修复的过程。
这一副画卷上面所绘的是穿着薄纱长裙的仕女,仕女的身材有些丰腴,斜卧在一张美人榻上面,看头发的发式和衣服的样式,应该是庆代的人物。
庆代离着现代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宋凝就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自己喘气的风太大了,再把这幅古画给吹坏了,没看薄菘蓝在干活的时候都是带着口罩眼镜,手上还带着无菌手套呢吗。
薄菘蓝先是用毛笔沾上热水,用有些湿润的笔尖,一点点地涂抹着画面上有霉点的地方,然后用羊肚毛巾吸出旧画里的脏水。
薄菘蓝干活的时候特别的专心,并没有发现宋凝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看着他工作,而想要出声提醒的金霄也被宋凝制止。
她觉着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特别的静心,好像自己的思维通过薄菘蓝的笔尖,和这一副古画产生了链接一般,让自己很快就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
薄菘蓝清灰的工作做了好久,一直到他打算换条毛巾再把旧画上面的脏水都吸出来的时候,才看见站在他身后的宋凝。
“你在这里多久了?怎么不招呼我一声啊?”
宋凝眨眨眼睛,从那种状态当中脱离了出来,笑着对薄菘蓝说道:“也没有多长的时间,我就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工作的样子,对于你修复古画的这一项工作十分的感兴趣,所以就站在这里看着,你不介意吧?”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我所做的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工作。这个修复古画的事情比较急,博物馆那里等不到我回到首都再做这件工作,所以我就把它带过来了。”
“你这现在只是第一步吧?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啊?”
“这确实是刚开始,接下来我要把这幅古画浸泡在开水里面,这样画芯与陈浆、拓纸就会分开,这第一步就算是完成了,而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