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健谬说完了这番话,转身率先向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罗湘怡用指甲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掌心,然后跟着宋健谬的身后来到了宋濂添的病房。
现在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宋濂添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但是宋朝阳和宋健方却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就是那么恭敬地站在床边看着宋濂添。
“大哥二哥,爸爸睡着了?”
宋朝阳冷冷地哼了一声:“吃过药之后睡着了,你们还过来做什么啊?让爸爸看见之后给他添堵吗?”
宋健谬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大哥你还是不要这么说我了吧,发生了这件事情,我这心里真的是比谁都难受,要不大哥二哥,你们带着嫂子回家去吧,我和湘仪在这里守着爸爸,你们白天的时候也都累了一天了。”
宋健方阴阳怪气地说道:“还是别了吧,你们那心里对于爸爸还不知道有多么的怨恨呢,把你们留在这里守着爸爸,谁知道会不会对爸爸做出来什么事情啊,我们可是不放心,我看应该走的是你们才对,大哥刚才说的没错,现在爸爸是看见你们就觉着堵得慌,毕竟背后被人叫成老不死的,还一直在诅咒他老人家死,这事儿搁谁身上,都要觉着心寒啊!”
罗湘怡现在特别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发疯,但是她敢对着宋健谬撒泼打滚又咬又挠的,但是对着这两个哥哥可是不敢,于是只能是憋憋屈屈地说道:“大哥二哥,你们真的是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会说出来那些话呢,爱溪那是不知道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胡言乱语,你们没看见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一直说宋凝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吗,我估计她是产生了什么幻觉了,爱溪那个状态下说出来的话都是不可信的。”
沈玉冰一直在旁边的椅子上面坐着呢,现在听着罗湘怡的这话,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今天爱溪后来对着爸爸说的那些话可真不像是幻觉,不过爱溪的状态确实是不对劲,不然怎么可能会把那么私密的话都给说出来,湘仪,爱溪不会是招惹到什么脏东西了吧?要不要有时间去寺庙里面看一看?”
宋朝阳不耐烦地推了推沈玉冰的肩膀。
“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啊,行了行了,咱们都小声一些,医生说爸爸今天的事情十分的凶险,以后绝对不能发生第二次了,就让爸爸好好地休息吧,我看咱们也别争了,女人都回家去睡觉,我们兄弟三个在这里给爸爸陪床。”
几人点点头,接受了宋朝阳的这个提议。
沈玉冰和宋健方的媳妇杨暖两个人一起拉着手走了,对罗湘怡都是避之不及的样子,弄的罗湘怡都要憋屈死了。
结果回家之后,宋爱溪已经在房间里面睡了一个昏天黑地,把罗湘怡气得牙根直痒痒,想着明天白天宋爱溪醒了之后,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口无遮拦的孩子。
宋凝第二天又去了诊所。
现在离着诊所开业的时间只有五天了,之前宋凝还觉着没有什么是要准备的了,结果眼看着开张的时候就要到了,她却觉着有很多的地方都还没有准备好。
她听从了宋健谬的建议,买回来不少茂盛的绿植摆放在窗户的位置,有了这些绿植的点缀,这个诊所总算不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了,反而有点温馨。
薄菘蓝这一段时间也在准备要走的事情,十分的忙碌,不过白天的时候,他都会在诊所里面陪着宋凝。
因为昨天发生的那件事情,薄菘蓝今天见到宋凝的时候,眼神就特别的关切,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一阵子,看见她完全没有异样,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宋凝现在对于薄菘蓝的肢体语言也是十分的了解,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担心昨天的事情。
“菘蓝你是在为我担心吗?”
“是啊,事实上,我昨天一晚上的时间都在为你担心,昨天虽然是宋爱溪出丑,甚至把宋濂添给气进了医院,但是你却被宋爱溪当面中伤,这让我的心里真是说不出的难受。不过我看昨天宋爱溪的状态明显的不对劲,说出来的那些话也都是胡言乱语,那之前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宋凝并不打算向薄菘蓝隐瞒这件事情,把之前宋爱溪打算给她下药,结果被她巧妙地换给了宋爱溪的事情对着薄菘蓝说了。
薄菘蓝的手一使劲,将握在手中的一支笔拨给掰断了。
“她居然会有给你下药的心思,不行,我得把她从首都弄走,绝对不能在你的身边埋下这么一个巨大的隐患。”
宋凝急忙抓住了薄菘蓝的手查看他的情况,看见掌心只是发红,并没有被钢笔刺破,宋凝这才放下心来。
“菘蓝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我不是任人揉捏的无用的女人,宋爱溪那点小伎俩,我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这不是昨天出丑的那个人是她吗,所以菘蓝你完全不用担心我的,我有能力保护我自己的,不管是宋家的谁想要对付我,我都要让她们付出承受不起的代价,我想宋爱溪就会是第一个,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