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一棵大树枝丫上伸了个懒腰。
在他脚下是数不清的厉鬼尸体。
里面并不缺乏半王级的存在。
“也不知道璃月那边怎么样了,希望还顶得住吧。”
“诡异爆发你还这么懒散,也不知道你这种人是怎么带领他们活下去的。”
完全看不透的永夜黑暗中,暴怒的声音从下方传来,随后便是一股令人难以承认的炙热朝着流浪者挥来。
“哦?”
身影一闪,流浪者下一刻便出现在了暴怒身后,眼角处是两道白金色的祥云纹路。
“刚刚拿回力量就来找我打架吗?你还真是不带一点‘脑子’呢。”
吱嘎——
被一柄暗红色巨刃砍成两截的巨树缓缓倒下,暴怒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意外,只是再次朝着身后挥刀。
叮!
“喂?我说你真的想找死吗?如果不是看在你们殿下的面子上,我早就将你杀掉吞噬了。”
暴怒眉头狠狠跳动了两下,因为面前的流浪者仅仅是用两根手指便挡下了它的攻击。
“你认识我们殿下?可我们完全不认识你。”
放弃手中巨刃,暴怒眸底闪烁着狂龙般的力量,巨大的音爆几乎要撕开永夜,一场宛如飓风的风场压在了流浪者身上。
“你还没有那个资格,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些东西,你最少也要让傲慢亲至。”
面对暴怒恐怖力量加持的拳头,流浪者毫无惧意,白金之力附着在拳骨之处,猛地朝着对方拳头对冲而去。
这一拳在暴怒眼中显得是如此无力,软绵绵的,就像是女孩子撒娇一般打出的拳头。
可仅仅是双方碰撞后的一瞬间,暴怒自己引以为傲的力量被轻易撕开,那股飓风般的压力在刹那之间散去。
随后是骨骼清脆作响的噼里啪啦声。
它的手臂就这么被流浪者打碎了。
“如何?服了吗?如果服了以后就不要再来桓那兰那了,你的气息会引来‘虚妄’的信徒。”
暴怒沉默了,随后伸出另一只拳头。
“不服,如果你还能挡下我这一击,别说以后不要再来桓那兰那,就算是我帮你做事,收集鬼物乃至王器都可以。”
“哦?你就这么在乎输赢?能给我个理由吗?”
“我不相信,我们赌上一个时代的力量,身为{大罪}第二席的我会如此轻易输给你。”
流浪者思索片刻,微微眯起的眸子中不断打量着对方。
“好,死亡外科医生藏在须弥城内,我要你帮我宰了它,并且将那柄手术刀和白大褂拿回来。”
“两件王器,我有些吃亏,再加上一个条件,如果我输了,你必须要给我解释我会输给你的理由,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流浪者突然拍手大笑起来,指着暴怒一副{原来如此}的语气道:
“哈哈!终于有些长进了,我说你的‘大脑’为什么会如此轻易把你放过来,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你拒绝了?”
“当然不会,我答应你,反正这也算不上是什么机密。”
暴怒点点头,小腿微微后撤,摆出一个架势。
“喂喂喂!你和我可不能在这里打,万一将桓那兰那打坏了怎么办?”
说罢,流浪者便朝着西方沙漠位置飞去,暴怒紧接着跟了上去。
“就这里吧。”
一处平坦的沙漠上,流浪者微微发亮的眸子穿过永夜,目视着闻到某种气味而找来的两只王级厉鬼。
“好如果我赢了,我也要知道关于你的一些事情。”
说罢,暴怒轻轻蹲下身子,硕大的肌肉瞬间鼓起,将那华丽的大红色唐装上半身撑破。
暗红色的纹路爬上了它的身体,一股恐怖的气息透出,那是近乎于暴怒君主与嗜血野兽之间的气息。
“鬼的那一面被放大了?”
流浪者收起轻视之意,注视着缓缓起身仰望天空的暴怒。
它身上出现了某种变化,瞳孔中流淌着熔岩,巨大的威严瞬间将远处两只王级的脊柱压碎。
流沙的地面不断龟裂,密密麻麻的裂纹如蛛网般朝着周围散开。
“王权”
暴怒轻轻吐出一口气,那是诡异的暗红色的气体。
能够简单摧毁一座城池的龙卷风围绕在暴怒身旁,浓郁的暗红色诡异之力为其染上一层颜料。
空气中的温度以一个恐怖的速度上升!
哪怕将一块黄金扔进来,它会在半秒之间融化为液体。
“看来你刚才是故意输给我的,目的就是为了示弱你的‘大脑’做的很不错,不过”
流浪者嘴角闪过一丝嗤笑,白金色的眸子中流淌着深深的嘲讽。
“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