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再者说,本宫嫁婿又与尔等何干。
夏皇一时间也无从辩驳,若林墨昨日直接答出三题或赢了武斗,他还可从中斡旋,合乎情理,可林墨却…
非是夏皇有多宠幸林墨,而是急于促成两国和亲事宜,好共同抵御北晋战事,可这些官员又怎会知晓圣意。
“哎!行啦,此事便容后再议。”
既然夏皇都这么说了,霍语凝便没再多言,转而说道:“陛下,那此番和亲一事就就此作罢吧。”
“不过,虽和亲不成,但西南两国之情谊仍在,此次语凝来访南夏,除了和亲一事,还想与贵国达成战略合作。”
“此事不如待明日朝会上再行商议,况且这和亲一事还可继续嘛,若公主在南夏国遇上心仪之人,朕定亲自赐婚,亲上加亲,不失为一桩美谈嘛。”
霍语凝礼貌点头,算作回应。
宴会上确实不宜商谈国事,既如此,霍语凝也就没了待下去的兴趣,与夏皇道了别,便带着使团众人先行离开。
……
出了皇宫,林墨便骑上小母马朝林府赶去。
生活嘛,总归需要仪式感,林墨并不喜欢身上这身官服,便想着回府沐个浴、换身行头后再与未婚妻相见。
才刚梳洗完,换上他认为最好看的成衣时,木瓜便走进来,说高飞与张康已在厅里等候。
不多时,三贱客便出发前往潇湘馆。
原本彩衣央求着林墨一道同去,可这两日外面不太安生,林墨便狠狠拒绝。
木瓜与小乔则是被安排在府里保护,不然那些豺狼突然犯病,岂不是悔之晚矣。
……
潇湘馆,林墨的专属雅间中,此刻三贱客正推杯换盏着,高飞骚话连篇、张康则是虚心学习、林墨嘛…笑而不语。
“林兄啊,从我第一日认识你,便知你是极爱财之人,在下思考再三,终究不得其解,这钱财乃身外之物,为何林兄偏偏对此情有独钟?”
高飞没好气地反驳道:“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有个最大皇商的外公当靠山。”
林墨想到方才高飞的骚话,忍不住说了个黄段子:“呵…其实我如此爱财并不是没理由的,我想着,待十八年后,我儿上门向某家贵族小姐提亲,他老丈人嫌弃我儿家境清寒时,我便拿出无数张银票一拍桌子,大喝一声:儿啊,将这家的闺女全部娶进门。”
闻言,高飞不由得眼前一亮,忍不住鼓掌称快,“好,今日此言便是我高飞终其一生奋斗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