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百名禁卫军前往雍州,将刺史府一干人等捉拿归案,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闻言,文仲赶忙向前一步,躬身作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陛下…文大人遭逢厄难,老臣实在是痛心疾首啊陛下,不知文大人所犯何事,令陛下如此动怒,还请陛下明示…”
“哼!所犯何事。”
“韩公公,将两份内容拿给文相好好看看…”
“文爱卿,朕希望此事与你没有半分瓜葛,法理不外乎人情,望文爱卿好自为之。”
……
林府,西苑内,林墨手中折扇一收一放,穿过曲折的回廊,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显得格外骚包。
“呵…以前怎么就没想过买把扇子,这玩意的确是不可或缺的装叉神器。”
就在林墨思索着如何将逼格提高一些时,文若愈轻踏莲步,满脸柔情似水,迎面朝他而来。
“妾身见过夫君。”
“呵…我正准备过来唤你呢,娘已命人将回门礼已放入车内,我们这便启程吧。”
“嗯,谢夫君恩泽。”
文若愈毕竟是妾室,按理说,林墨是不需要三日陪她回门的。
可人家身份摆在那,按平妻对待自是有必要的,且林墨还有一个非去不可的原因。
车厢内,难得与林墨有独处的机会,文若愈便主动与林墨聊着家长里短,诉说衷肠。
“昨日看夫君与百姓那般熟络,妾身甚是艳羡,若往后夫君上市集时,可否带上妾身一起。”
“呵…若是你不嫌弃市集上脏乱的话,往后我们便日日结伴同去。”
“妾身欢喜还来不及呢,又岂有嫌弃之理,妾身多谢夫君。”
“呃…妾身还有一事,想请求夫君帮忙。”
“你我夫君之间哪用请求二字,但说无妨。”
“昨日妾身所作之画,可否请夫君题诗一首。”
“呵…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行,待回府后,我亲自去院里书写。”
就在这时,马车缓缓停下,周遭的嘈杂声不断传来,赶车的木瓜朝车厢内喊着:“少爷,文府大门前围了好多人,我们过不去了。”
“那先停在一旁吧。”
“走吧若愈,我们去看下究竟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