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好说,再不要像昨天那样了,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了。”
情人相拥的氛围太过美好,六兮在寅肃宽厚的怀抱里舒服的靠了靠,笑道:“年纪大什么大啊,你每次都把我折腾得很累暧。”
六兮这话顿时就让寅肃想起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顿时气血上涌,
“恩,是…”
呢喃着,寅肃就去寻六兮的嘴吻下去,双手虔诚的像捧着世间最珍贵的珠宝。
“恩啊…”
六兮嘤咛出声,软倒在寅肃的怀
里,无力按住寅肃在自己身上游离的双手
“不要在这里,这是御书房啊…”
寅肃一边啄吻六兮的脸和唇,一边腾出手来努力的解六兮身上的裙子,奈何今天玉蝉为了让六兮争宠,给她穿了一件无比繁复的宫装,寅肃解起来无比费力。
寅肃不知道裙子的来龙去脉,沙哑着声音低低的骂道:“做这件裙子的绣娘罚半年的俸禄,做的这是什么裙子,解起来怎么会这么费劲?”
一听这话,六兮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想起来玉蝉要求她穿上这件裙子时惊讶的表情,“姑娘穿上这件裙子简直是貌若天仙,如此华贵繁复的宫裙只有姑娘才能穿得出来,合该赏内务府的绣娘!”
“你不专心!”
听见六兮在笑,寅肃又覆盖上去,堵住六兮的嘴,终于是抽出了六兮的腰带,大掌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流连。
“不要,现在是白天呐,白日宣淫可怎么行?”
六兮一边承受不住一边出声抗议着,说出口的话腻得她自己都吃了一惊。
“宝贝…”
寅肃一边正要进行关键的一步,突然有脚步声传来,伴着来人激动的声音。
“父皇父皇,儿臣有要事要奏!”
正是麟儿!
六兮立时从软塌上惊起,慌忙就要归拢自己被寅肃扯开的衣服,而寅肃也顾不上收拾自己,拿自己脱掉的衣服将六兮裹好。
而麟儿进来的那一刻六兮刚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丝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没有。
麟儿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自己的父皇和娘亲半坐在软塌上,娘亲发钗散乱,胡乱裹着自己的和父皇的衣服。
父皇则潮红着面颊,探露胸膛,皇冠也歪了,一脸愠怒的瞪着自己。
麟儿早被教习姑姑教导过人事,乍然撞见父皇和母后立时明
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慌忙把眼睛闭上,跪下来,嘴里不住的解释。
“儿臣不是故意的,殿外伺候的于公公说母后在这儿想来父皇会很好说话,所以麟儿才没有通传就跑了进来,还请父皇母后恕罪!”
“麟儿什么也没有看见!”
于二喜哪里知道寅肃竟然会一时兴起,拉着六兮就胡来,他平日里只在殿外伺候,除了端茶送水之外,都在殿外伺候,殿内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
麟儿也知道自己直直就这么闯了进来,没有通报肯定是不对的,只能把过错推到于二喜头上,将自己摘出来。
死贫道不如死道友!
六兮见麟儿紧闭着眼还瑟瑟发抖的样子,不由的好笑出声,拉了拉寅肃的手臂安抚,清了清嗓子,对麟儿正色道:“先起来吧,去殿外等着,等会叫你再进来。”
得了六兮的命令,麟儿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一方面是怕看见不该看见的,一方面是怕看见寅肃要吃了自己的眼神,急得同手同脚都走了出来,赶忙出了御书房。
待麟儿走了,二人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又对视一笑,六兮拿手戳了戳寅肃的胸膛嗔怪道:“都说了叫你停下不要在御书房,这下被麟儿撞见了,我这个当娘的还怎么面对自己的孩子?”
寅肃握住他的手,心情还未平复下去,心里责怪麟儿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他的好事,将六兮散落的头发整理至耳后。
“你就是他娘,他不敢对你不敬,只是可惜了今天,御书房还没与你试过呢!”
“你!”六兮一巴掌拍在寅肃的肩上,“你这个皇帝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寅肃笑着捉住六兮的手,压低了声音凑近六兮耳边,“晚上回去在清泉宫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