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样是个薄唇,为人最是冷漠无情了,希望女人不要像你一样性格那么讨厌!”
“你呀,”寅肃无奈的摇了摇头,六兮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刚才还一脸崩溃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转眼就能
笑出来,还能顺带吐槽自己的。
“像我又怎么了?我这性子虽是冷漠了一点,但对自己爱的人可是一心一意,半点都不会有别的心思的,怎么,你感受不到吗?”
寅肃一把抢过泥人,对六兮挑眉,六兮在心里默默的朝他翻了个白眼,正色道:“好了,”她将泥人拿过来,怔怔的看着,“这泥人分明就是照着你我的五官拼凑出来的,虽然感觉是成了一个小女孩的样子,但我总感觉咱们女儿会比这个泥人生得还要好,你说是不是?”
“那当然了,”寅肃也看着泥人,嘴里喃喃道:“咱们女儿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这个生硬没有灵魂的泥人怎么能比得上,不过是能暂时性的替咱们解一解闷罢了。”
寅肃揽着将泥人拿在手里的六兮往回走。
“咱们一定会找到女儿的,阿兮。”
二人回去暂住的客栈时,等候在客栈的太监二宝进来向寅肃禀告说城里的知州大人有请。
这次出来,寅肃没有带于二喜,将人留给了麟儿,麟儿一个人在宫里六兮到底是不放心,原本想将玉蝉也留下来照顾麟儿的,哪知麟儿看出来玉蝉想出宫的心思,以这么大一个皇宫,这么多宫人还照顾不过来他一个人吗,以这个理由拒绝了六兮的安排,玉蝉高兴的朝麟儿行了个大礼,兴奋的收拾行李跟着六兮一道出了宫。
带着寅肃身边照顾的是于二喜收的一个叫二宝的徒弟,只不过比于二喜小四岁,日常在御书房里当差,于二喜有事时就是二宝伺候的寅肃。
二宝一五一十的将下午的情形告诉了寅肃。
“老爷和夫人走后没多久,就有一帮人进来找爷,为首的一个穿着官袍,问小的老爷怎么不在,小的告诉他
老爷出去办事了,叫他晚点来,他便说晚上在知州府里设宴,到时候请老爷和夫人赏脸过去!”
二宝干巴巴的几句话就将下午险些要打起来你的场面说了个清楚,下午本来扬州城的府丞带人过来,见二宝不知变通的将他们挡在门外,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的府丞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不过是一个太监也敢让他吃闭门羹,一群人吵吵嚷嚷险些就要动起手来,被守在外面的侍卫一下哄了出去。
府丞被摔在地上才惊觉自己是来请太上皇的,自己竟然敢对太上皇身边的人无礼,吓得出了一生冷汗,才好声好气的将自己的来意向二宝说了,并求二宝一定要将话带到。
二宝笑着应了,府丞才一瘸一拐的带着人灰溜溜的回去。二宝为人天生缺根筋,为人甚是老实乐呵,不然精明如于二喜,在众多巴上来的太监中间,也不会选了看起来最好欺负的二宝当徒弟。
“不去!”寅肃没听二宝说完就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次他说出来游玩就是出来游玩的,现在他已经不是皇帝了,这些官员上的事情最好不要来沾染他。
“也不知道这些官员都是从哪儿打探到的消息,怎么每次咱们到了一个地方,地方官员们总会知道,有点甚至都提前设宴说要款待!”
由着二宝伺候着换下外出的袍子,现在六月天外面下着蒙蒙的细雨,寅肃体质旺盛的仍旧是出了一身的汗,在屏风后换了件干爽的衣服才出来坐在六兮身边。
“还能是如何?”六兮喝了口茶道:“这些地方官哪会信你是出来游玩的话,个个都以为你是带着我出来微服私访的,肯定早早的都准备好了账本等一系列的事情,等着你这个太上皇过去查呢!”